反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明明有无数个为什么想要追问,可此刻到了嘴边,却全都成了哑然。
“良辰美景,到的确适合风花雪月!”
“不过这环境可不大适合哦!”
白少爷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他看了看阿姐,又看了看我,调侃似的话语却透着一股子玩味。
“白少爷,我想跟阿弟谈谈。”
“魏姐你请便。”
魏艳玲微微一笑,上前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像是木头桩子似的僵在了原地,可最终还是没抵得过魏艳玲的拉扯。
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想要听一听魏艳玲的解释,还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个,继续爱下去的理由。
整个废弃的玉石加工厂,都是白家的地方,到处都是白家的眼线,白少爷也压根就害怕我会溜走。
阿姐把我拽到了僻静的丛林里,朦胧的夜色从树杈与树杈的缝隙当中照射进来,打在阿姐的脸上,似乎承托的她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小阿
弟,你想听一听姐姐的故事?”
魏艳玲松开了我的手掌,转过身背对着我,夹杂着寒意的夜风吹乱了她的发梢掀起了她的裙摆。
凄凉的夜色空气当中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把魏艳玲瘦弱的身躯承托的那么单薄无助。
我傻傻的看着魏艳玲的背影很久,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老实说虽然我和魏艳玲保持那种亲密关系,已经整整一年多了,可除了知道魏艳玲是道陀的人是大金牙那群假货贩子的同伙之外,我对魏艳玲的过往是半点都不知晓。
仅仅只是听魏艳玲说过几次,她是被人贩子给拐卖到玉国的,也知道她跟我是老乡。
“十四岁那年,我爸妈在矿场出了事。”
终于魏艳玲开口了,她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丝哽咽,似乎还带着一丝怨恨。
“当年为了不让矿场倒地,那些人答应给我和奶奶一笔抚恤金。”
后来我才知道,魏艳玲的身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悲惨的多。
当年虽然年仅十四岁的魏艳玲,和几年前的我一样单纯,虽然因为痛失双亲的缘故,魏艳玲成了孤儿。
可有奶奶的照顾,魏艳玲以为自己能靠着那笔抚恤金和普通人一样,念完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可魏艳玲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她奶奶,那个思想固执重男轻女到了极限的农村老太太,却成了她一辈子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