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就行了,何必来找我们?”
她们是同安大长公主的晚辈,难道李民就不是了吗?
“她无非是觉得我们年纪小,以倚卖那一套我们比较使而已。”尤其是她一开始事事应承的模样给了她一种错觉,以她很拿捏。
衡山公主“嘿嘿”笑了起来:“但是姑奶奶她没想到阿姊你会倚小卖小是吧?”
她刚刚被自己阿姊拉着跑的时候还抽空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同安大长公主被她阿姊气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
“这叫用魔法打败魔法。”李来仪也忍不住笑了。
“魔法是什么?”衡山公主奇问道。
“嗯?这不重要。”李来仪表示,她也不知道,“反正大概意思明就行了。”
*
果被李来仪说中了,同安大长公主并没有找李民告她们姐妹俩的状,其实想也是,这件事本来就是同安大长公主不占理,而且李民又不是那种光顾面子不顾孩子的人。
同安大长公主要是敢告状的话,说不还会被李民给呲回去。
别以是说笑,这话可是真的,毕竟同安大长公主只是长辈而已,又不是李民的亲娘,说得中的就一,说得不中的那还什么?
不过同安大长公主不找李民告状,李来仪可得找,不仅得告同安大长公主的状,还得告王姝的状。
咋,是她耶耶的旨意不服吗?
如
果不是的话,什么同安大长公主会她来跟她们说?
不过李来仪要告状也不急在一时,今天可是她的子,她也看得出来今天的李民很开心,既如此,那么就没有必要让一些不开心的事坏了他的心了。
事实上李民并不是只有今天开心,自从跟李来仪相认之,他天天都有心,只不过今天的心格外而已。
“来仪过来。”李民朝着李来仪招了招手,等小姑娘到他跟前,不等她给自己行礼,他就直接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旋即揽着李来仪的肩膀问房玄龄,“你瞧瞧,觉得眼熟吗?”
房玄龄低头看向李民身边的小姑娘,她八岁大的年纪,看着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一些,五官生得很漂亮就不用说了,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个美人胚子。
难得的是她眉眼间还有一股昂扬的朝气,哪怕万众瞩目也不畏手畏脚,落落大方得叫人心生感。
漂亮的、看的小娘子房玄龄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了,但是像李来仪这样的,不说间仅有,那也是万里挑一的。
看到这样的李来仪,房玄龄即便还不能完全确她就是死而复生的长平公主,但是至少可以相信她并非是心怀不轨之人。
因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李来仪这个年纪的,即便是能够返还童的人都装不出这么纯粹干净的眼神。
“回陛下的话,臣瞧着确实是眼熟。”房玄龄并不否认。
“但是有‘但是’是吧?”李民和房玄龄相识这么久了,哪能不了解他?
见他不否认,李民就道:“要我说,你俩肯是知己,当我和来仪相认的时候,你知道她是怎么看我的吗?”
房玄龄摇摇头。
“这小丫头怀疑我思成狂导致脑袋坏掉了。”李民不由哈哈大笑,“我可是费了大的劲儿才叫她勉强相信了我的话。”
房玄龄有些意外,因这件事他也是刚知道。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的话,那么谁跟我说起这件事我也觉得肯是方犯糊涂了。”这是李民的真心话,在见到李来仪之前有人跟他说他爱死而复生了,哪怕李民盼着是真的,他也不会相信。
“但是这是我自己的儿,我认得出她。”李民道,“况且除了模样和脾性之外,当初还有两件事可以证实她就是来仪。”
“哪两件事?”
“一是飞英,就如同蹄乌当年只认我一样,飞英也只认来仪。”李民道,“二是箭术,来仪的箭术是我亲手的,你当有几个八岁的孩子能百步穿杨?”
在虎牢关之战中,李民曾着尉迟恭说过一句“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⑵”,由此可见李民的箭术有多厉害。
而李来仪的天赋则在李民之上。
“武夷公主能百步穿杨?”房玄龄有些吃惊。
李民也有些意外:“你家二小子没有跟你说?”
“遗爱?这与他何干?”房玄龄一脸疑惑。
李民笑着点点他:“你家二小子跟我来仪学射箭,就差拜师了,你说与他何干?”
说到这里,不等房玄龄说什么,李民又道,“说起来如果你家二小子真的拜来仪师了,那我的辈分岂不是比你大了?”
房玄龄:“……”
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的房玄龄直接跳过去了:“他确实跟我说过要跟人学射箭,但是那个人是武夷公主?”
“束脩都交了还能有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