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脚步来到河边,池皎皎躲在一棵大树后偷听。
蒋年面色阴沉,“……你叫我伪造情书,配合你栽到池皎皎头上,我全都照做了,直到最后都没把你供出来,你就给两块钱,当打发要饭的?”
宋文浩:“要不是你紧张这件事也不会露馅,害我白忙活一场,徐知青也丢了工作,给你两块钱已经够不错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成,必须再加三块,不然我就跟村长告状,揭发你是主谋!”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行了行了,再给你三块钱,把嘴巴给我闭紧……”
宋文浩脸色难看,从兜里摸出几张毛票,被蒋年一把抢过。
池皎皎眼神冰冷,猫着身子退后,来到出小树林的路上提前埋伏。
等宋文浩和蒋年一脸不快地从河岸走过来时,她悄无声息地绕后,看准穴位,一人一个手刀将他们劈晕,然后抓着他们的肩膀默念进入空间。
没一会儿,池皎皎拍着手从空间出来,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原主的眼光真心不敢恭维,她到底看上宋文浩什么了?看上他白斩鸡挂小辣椒?
带着空间里的两个人,池皎皎来到一条通往大队仓库的路上,卸货!
距离社员们下工到仓库还农具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当给他们送点乐子了。
卸完货,池皎皎如约去了一趟邹家。
邹竹生还在上工,只有邹奶奶一个人在家,给邹奶奶把了脉,扎完针灸她才打道回家。
顾铮正坐在院子里烤兔子。
兔肉上抹了蜂蜜,烤得油光发亮,十分入味,也不知他怎么处理的,竟半点没有野兔的那股草腥味儿。
那兔肉被烤得滋滋冒油,两面金黄的时候就算好了,香味把顾杰顾静还有两个小家伙勾了过来,围着火堆嘻嘻哈哈地争抢。
池皎皎没忍住也伸手去撕兔肉,差点被烫着。
顾铮拨开她的手,撕了一块油润多汁的肉,去皮后递给她。
池皎皎接过先递给了二丫,二丫二话没说塞进了嘴里。
顾铮再撕给她,她又递给小铁蛋,然后是小静,最后才自己吃。
这兔子很肥,烤出来一点不柴,反而丝丝入味,池皎皎吃着,对顾铮手艺大感意外。
这男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二丫和小铁蛋吃得满嘴流油,也学着顾铮撕肉喂给她吃,把池皎皎忙得不行。
还有河蚬,螃蟹,还有几个大河蚌,是顾杰下河摸的。
他摸这些东西很有经验,虽然壳多肉少,但对乡下人来说也是难得的美味,打牙祭足够了。
热锅下油,炒香辣椒花椒,再倒入吐完泥水的河蚬、小螃蟹和蚌肉,大火爆炒,那香辣的滋味儿迎风飘出去,能把路过的人香一跟头。
河蚬子受热张了口,混着红红辣椒看起来十分开胃,肉就那么一小点儿,却很鲜嫩,轻轻一吮,吸饱酱料的河蚬子肉就落进嘴里。
大家也不讲究,直接伸手拈起来,呼呼吹气往嘴里放,就连二丫和小铁蛋也馋嘴尝了几个,吃完吐着舌头吸溜吸溜,嚷嚷着好辣找水喝,被顾母点着额头好一顿笑骂。
就着烤兔子的火,池皎皎又洗了一筐菌子烤上。
有种菌子把柄揪掉口朝上放在铁丝网上烤,像一个小小的碗,烤上几分钟,那碗里就会盛满汤汁,什么调料都不加就能鲜掉眉毛。
捏了一小撮盐,均匀洒在菌子上,池皎皎给每人碗里都夹了两个,“小心烫,先喝汤,这汤汁是精华。”
顾杰把菌子凑到嘴边,吹吹就迫不及待地吸掉汤汁,“好鲜!”
“这顿还得谢谢竹生哥呢,要不是他咱们也吃不着兔肉和菌子。”
顾大哥提起也是一脸佩服,“别看竹生身板弱,打猎可是把好手,我进山连搓兔毛都摸不到,他一抓就能抓两只!”
“上回我和二哥进山也啥都没抓到,这么一想,竹生哥好厉害啊。”
池皎皎也跟着点了下头,她进山也能猎到野鸡野兔,但那是开了灵泉水外挂,邹竹生靠的却是真本领。
顾铮看到她一脸赞同的点头,瞬间觉得嘴里的肉又酸又涩。
“二哥,你咋不吃肉?竹生哥逮的野兔这么香!”
“腻。”
“那你吃菌子,竹生哥采的菌子也好吃!”
“烫。”
“放着凉一下,先吃螃蟹河蚬子,竹生哥说等阵子螃蟹肥了带我去大河里钓!”
“壳多,扎嘴。”
顾铮黑眸凉飕飕瞥了顾杰一眼,想把他打包丢给邹竹生养,省得老是在他媳妇面前夸别的男人好。
顾杰用油乎乎的手去挠头,被彻底整懵了。
“二哥,你啥时候吃东西这么精细了?不是说之前在部队野外生存训练,你连耗子都剥了皮生吃吗?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