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刘陵还勾搭过卫青,并与刘彻有一腿,两人情意绵绵,刘彻还答应会娶刘陵。所以刘陵一直留在长安不肯走。⑤
刘据:!!!
瞳孔地震!你们别太离谱!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风流韵事?刘陵留在长安是为了打探消息,什么鬼的为了刘彻。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刘陵在史书上就一句话,哪有这么多艳史。你们说的这里头多少不是所谓“据说”“传闻”,就是影视剧魔改。太不靠谱了。看个热闹就行,别当真啊。
——这不能怪我们。谁让大多数影视剧都这么设定,并且拍得一个比一个离谱呢。目测这剧也差不离。
刘据咬牙切齿,看多了弹幕的言辞,再结合脑子里零碎的资料,他如今基本已经明白了“影视剧”“编剧”是什么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一群人的胡编乱造。偏偏编造得还半点不盼他父皇好,专把他父皇,哦不,是把他整个老刘家往坏了说。
全是混蛋,讨厌死了!至于说他活在影视剧里?
刘据呵呵两声,屁的影视剧。他身边一切都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活生生的,父皇母后阿姊们更是,能是影视剧?脑子坏了才信这种论调。
这弹幕,果然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妖魔鬼怪,哼!
刘据气呼呼吐出一口气,抬步与姐姐们入内。先与卫子夫见了礼,又问了姑母安,对刘陵就只轻轻道了声好。
虽则从辈分上来说她也算姑母,可到底只是诸侯王女儿,与平阳长公主是不能比的。
譬如平阳能亲昵同他们说话,刘陵却笑着站了起来:“听闻前阵子大殿下受了大罪,我在宫外听到消息可一直担心着呢。如今瞧着气色不错,当是无碍了,就是仿佛瘦了些。”
转头又与卫子夫说:“我送了点东西给大殿下,全当给他压惊。里头有些温和的滋补之物。皇后可让侍医好好瞧瞧,若合适便给大殿下补补。”
卫子夫无可无不可,终究是别人的心意,即使她不缺也礼貌点头应下。
众人落座又说了会儿话。刘陵果真有几分本事,总能挑起他人感兴趣的话题。
她语气温和,宛如春风拂面。不到一炷香时间,把场中众人挨个夸赞了一遍,尤其是刘据新做的吃食。难得的是于听者而言,半点不觉得她在刻意恭维,没有不喜,反而十分舒坦。
她也没有多留,场面做足了便起身告辞,卫子夫让大长秋将其送出去。
卫长忍不住感慨:“淮南翁主真是个妙人,每回见她我都恍惚觉得只她长了嘴,我没长一样。”
卫子夫拍拍她的手:“她确实会说话,这是她的长处。可我们家卫长的长处也多着呢,不必事事与她人对比。”
卫长依偎在其身侧,笑道:“女儿知道,不过嘴上一说罢了。”
不知是不是弹幕提及的言辞,刘据突然想到一件事,疑惑询问:“翁主为何一直不成婚啊?”
对于这点,平阳长公主倒是了解,言道:“据说在淮南是有过一门夫婿的,后来夫婿犯事,她大义灭亲,亲手斩杀了。”
刘据:!!!
亲手杀夫,这么刺激的吗?
“听闻是这位夫婿见事情败露,欲向她求情让她饶自己一回。她不应,彼此争执间那夫婿动了手。她一怒之下拔剑杀夫。”
见刘据仍旧懵懵的,平阳轻笑:“似我们这样的人家,便是出嫁了也仍是皇家女,自是以皇家为先。
“驸马若与自己同心,自可举案齐眉。驸马若有违国法,还胆敢对我等动手,杀了以正国法又如何?”
刘据却更疑惑了:“她夫婿犯的什么事,不能以金来赎吗?有些死罪不也可以赎⑥?以翁主的身份,应当不会差这点赎金。而能让翁主下嫁之人,身份也不会差,家中必要资产。”
平阳顿住,没料到刘据小小年纪,竟然直接切中关键。
还不等她圆回来,石邑忍不住开口:“我听说那夫婿是个烂人,纳了许多美女小妾,翁主早就对他不满,所以搜罗了夫婿诸多错处故意发难,半分不肯退让。夫婿狗急跳墙对她出手,然后被她反杀。”
刘据:!!!
这就更刺激了。
他审视着石邑:“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石邑哼哼两声:“我自然有我的渠道。淮南翁主在长安风头不小,行事张扬,关于她的传言纷纭。宫中奴婢多少晓得点,我稍稍打听便知道了一些。”
刘据无语,忽而想起当初安美人给他泼脏水也是被四姐石邑撞破的。托腮,怎么感觉四姐有点子奇奇怪怪的“体质”在身上?江湖百晓生,八卦小能手?哪有流言哪有我?
卫子夫蹙眉戳了她一指:“你才多大,去打听这个作甚。”
“打听之前也不知道打听来的是这些啊。”石邑理直气壮,“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