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两脚兽关照??
搞得祂还像个小宠一样。
将士们也在努力揣摩。小黑明明是条蛇宠,将军说这alpha和小黑一样,那岂不是说,这人是“宠物”?
几人心下了然,只有方西和姜罗伊脸色很差。
但方西还是从善如流:“明白,长官。”
真希望这alpha赶紧发现那条邪蛇。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它吃瘪了。
待几人离去,洛柒又依进安杦怀里,捏祂的手指。
“不抱了么。”他柔柔地说。
安杦从刚才的惊吓中回神,迟钝地抽出手,把人抱入怀里。
两人在这里消磨了会儿,午宴快结束时,洛骅云终于打了个通讯过来。
“洛柒,我听说你今天没去宴会?”洛骅云的声音又怒又急,“只有小宇在会场,这算怎么回事!”
“您不也没去么,”洛柒语气带笑,“等您去的时候,我再去吧。”
“我是因为急事过不来,这边有新任务。”
“那就算了吧。”
“什么算了?我跟他们说了,正宴推到明天,到时我们父子一起出席。”
洛柒深深叹气:“爸爸,整这么多宴席,人宾客也会累的。人家也有事要忙。”
“能有什么事比你重要?”洛骅云强硬道,“明天,我过来那场,你必须参加。”
“那您先过来了再说。”
“我会过来的。”
洛柒撇嘴,按下了挂断键。
他又靠回祂肩上:“你知道么?父亲总是这样食言,我都习惯了。”
安杦有些惊讶。
小果肉第一次主动聊起那个老头。
“我不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想要真实的。”
他轻轻说完这句,阖眼紧搂住祂的腰。
安杦等着他下一句,空气里却安静下来,洛柒似乎在小憩。
祂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成为更体贴的靠背。
四周静了下来,只有舒心的鸟鸣,但安杦却有些焦。
总觉得刚才那句话是说给祂听的。
但祂没听懂。
祂好笨。
洛柒贴在那怦怦的心跳上,感觉那心率时快时
慢。
安杦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底是藏了心事,还是藏了什么计划?
他突然开始好奇。
两人安静地黏了一会儿,庄园的大门处传来稀疏的人声,午宴散场了,洛柒也睁开眼。
“长官,”他听见安杦在头顶说,“我得去寄个东西到酒庄,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
洛柒迷糊了一会儿才起身:“你要走?”
“嗯,很快就回来。”
“我不能陪你去?”
“你跟着我,我走得慢,”安杦捋着他弄乱的发丝,“我得去一趟中心街市场。”
“行,”洛柒拍开祂的手,“你走吧。”
语气冷淡淡的。
安杦又有点懵。
小果肉这是,生气了?
祂想拉住他,洛柒却抓起手包离开,头都不回一个的。
祂犹豫着要不要追,精神力却探知到一股能量的波动,即将冲破阀门。
必须回去蜕皮了。
祂隐入旁边的灌木中,捏断口袋里的烟卷,一阵微弱的气流涌动,下一秒,祂回到了酒店卧室的蛇箱里。
祂进入了小蛇的壳子,只觉皮鳞痒得不行,已经绷得很紧了。
祂小脑袋贴着箱子的内壁摩擦,没两下,头顶的皮蜕就破了。祂蠕动着全身的肌肉,开始贴着箱角缓慢地爬。
“滋滋”的蜕皮声中,祂在转角处扭过脖子,视线里突然撞入一抹粉艳艳的东西,仔细一瞧,祂尾巴上竟然贴了个蝴蝶结。
小果肉什么时候给祂贴的?
祂疑惑着,又很快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能量蓄势待发,再不出去,这皮蜕就要爆了。
这次的皮很脆,祂还想保留完整,找机会送给小果肉。
祂拱啊拱,爬啊爬,终于蜕到了最后一截,而就在此时,客厅里突然传来“嘭”地一声,祂吓得尾巴一扭,弄碎了尾巴尖端一节皮蜕。
一瞬间,能量破开,祂的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往外溢,黑粗粗的小长蛇在箱子里甩动着,蝴蝶结和晶石一起蹦飞,啪嗒一声撞在箱顶上散落。
下一秒,小长蛇消失在箱中。
客厅里的郁浩刚把合金箱运进来,就听见了卧室的响动。
他奉命帮将军把寄来的包裹放在这儿,这包裹未标注来源地,不知里面放了什么还挺重。
他操纵小机器人,将其落在地上,出嘭地一声,混着箱子里金属碰撞的哐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