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奉承着的自然是不高兴的。”钟隐月说。
广寒长老哈哈笑了,道:“你是个聪明的,那我也不必多说了。但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你如今非但不奉承他,他来讽刺你,你还胆敢噎回去,那心中自然更是气结。想必,他还会更加为难你,可要小心些。”
“多谢师兄提醒。”
广寒长老点着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广寒长老拉了把自己的弟子,回身就要走入大典场地中。
钟隐月叫住他:“师兄请慢。”
广寒长老回头。
钟隐月向他行一礼,道:“实不相瞒,师弟有事想向师兄询问一二。”
广寒长老愣了愣,回身道:“是何事?”
钟隐月道:“昨日长老大会,提及沈怅雪偷盗之事时,师兄曾向乾曜师兄提及沈怅雪似乎情况有异,又未曾说是何事有异。”
“虽然冒犯,但师弟想知沈怅雪是何处与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