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名利,着实令人为难。”
“说起这个,你可曾知道段家的儿子拜了陈其廷为师,在松山学院读书的事情?陈其廷一向高傲,怎么却愿意收商人之子为弟子?委实令人奇怪。”
淑妃脸上带了几分惊讶之色,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能臣妾还真的知道一些。”
“说来听听。”皇帝立刻问道。
“臣妾记得有一回明曦进宫偶然提了一句,好像是段其昌对陈大儒有恩,具体如何就不是很清楚了。”淑妃道,“皇上可能还不知道,明曦也是跟着陈大儒读过书的。”
“还有此事?”皇帝的脸色很微妙,好哇,这个老匹夫,当初让他留在国子监他不肯,回了松山他倒是连女子都肯教了!
“是啊,臣妾也没想到呢。”淑妃笑。
当年,陈其廷把皇帝气个跳脚,绝不肯留在国子监教书,转头就背上包袱从京城溜了。就这,皇上都没舍得把人杀了,归根结底,皇上惜才。
正因为如此,听说陈其廷教明曦姐弟,又是这样的出身,皇帝才有些恼怒。
京城国子监的学子,哪一个不比商户家的孩子出身好?
淑妃瞧着皇帝一把年纪还对此事耿耿于怀,心里又觉得好笑,谁能想到呢,陈其廷唯一教过的女学生,如今成了她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