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祖宗八辈都查的清清楚楚了。要是真有问题,部队早就来抓我们了。”
乔长富暗暗庆幸,幸亏张桂芬把送信的小战士留下了。要不是有穿军装的小战士镇场子,今天这事儿还麻烦了。
“对呀,沈营长可是咱家的女婿。有沈营长在,我看他们敢说啥!”
乔长贵这会儿不害怕了,挺了挺腰杆子,笑着说道:“我都忘了,今天三丫也出门子。我过去瞅瞅她,交代她两句。她现在可是军属了,往后说话做事得仔细些。”
没等他往前走呢,就被乔长富拦住了。
“别送了,她早就走了。”
听说乔宝珠已经走了,乔长贵张了张嘴巴,一拍大腿故作惋惜:“哎呀,走的这么急呢?走了也不说来给她爹她妈说一声,这个死丫头,真是白养了。”
葛六萍也在一旁唉声叹气,脸色难看的数落着乔宝珠不懂事。
看的乔长富冷笑连连。
三丫在院子里住了一宿,早上又在新房里坐了半晌。你们做亲生父母的,都不说过去瞅一眼。现在人都走了,在这惋惜个什么劲儿。
再说乔宝珠这边的送嫁队伍,简直可怜的没眼看。
因为沈骁临时出任务没能来,张桂芬找了一辆骡车,铺上了一床自家的被子,将乔宝珠拉上去。
她胸前戴着新郎官戴的大红花,亲自赶着骡车往兵团家属院去。
来给乔宝珠送嫁的几个女知青,挤在后面一辆骡车上。
就这么两辆骡车,空荡荡的安安静静的离开了乔家。
骡车上,除了送嫁的人之外,连根布丝都没有一根。
别说张桂芬脸色不好看,就连刘美兰这个媒人都憋不住了。
她伏在乔宝珠肩头,小声嘀咕。
“三丫,你家啥也没给你陪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