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好半天。”
“纸盒也没拿到!”
乔喜凤掐头去尾,专挑对自己有利的地方说。把葛六萍气的暴跳如雷,轮着烧火棍就要去找乔宝珠讨说法。
“妈,你可别去了。那死丫头手段有多黑,你跟我爸又不是没遭受过。我我大伯都让她坑的停职反省了,咱们有啥本事跟她硬碰硬?”
葛六萍沉默了,不甘心的骂道:“死丫头,当初就应该把她丢进尿桶里淹死。丧门星,搅家精,跟她沾上边就没有个好。”
乔喜凤看着亲妈无能狂吼,翻着白眼撇撇嘴巴。
“死丫头如今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还不是仗着嫁给了沈骁。以为自己住进家属院,就高人一等,看不上咱们这帮穷亲戚了。”
葛六萍眼神阴鸷歹毒,“死丫头,刚攀上了高枝就想翻天!哼,不用嘚瑟,她是贱命胚子爬上了高枝也得摔死。”
“你不是说,沈骁心里一直惦记着个小寡妇,怕印象不好才结婚的吗?难道沈骁移情别恋,跟那小寡妇断了?”
乔喜凤坐在炕上眼神晦暗不明,“断了?白红梅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贱货,她怎么可能舍得放过那么大一块肥肉。”
葛六萍一听顿时觉得心口不堵了,她是过来人,明白女儿话里的意思。
眼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兴奋的问道:“你是说,三丫对那俩人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姓氏沈的为了让她配合,才帮她调到办公室。”
乔喜凤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妈。
“我想办法接触接触白红梅本人,倒时候不用咱们自己出手,自会有人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