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台下观战、由熊廷弼保举入场的熊百通满门,无不露出得意的微笑,俱为本门有杨少华这样的弟子而自豪。
安儿听闻旗牌官一言,侧身奇怪地问石天雨:“相公,怎么回事?没听你说过你报名参赛的呀?你有事瞒着我?你怎么还瞒着我?我是你的婆娘呀!你怎么回事呀?心机这么重!”
石天雨也傻眼了,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迷迷茫茫地说道:“是呀,我没报名参赛的,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还以为听错了,竟然没有飞上擂台去。
梁木却乐哈哈的,自认为料事如神,对谭世富和北宫博说道:“谭庄主,北宫大侠,梁某刚才就说了,冯妖显身,石魔必定出场,这对狗男女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呀。”
谭若凤对杨少华满怀希望,闻言更是高兴,说道:“那也是好事,就让少华哥教训石天雨一顿。”但是,她没有称呼石天雨为石魔。
对江湖恩怨看的甚淡,心中只有唯美爱情。
而且,杨小虎的仇恨原本与她也是不相关的,与石马庄也是不相关的。
谭若凤很讨厌杨小虎把仇恨带到石马庄来。
此时,旗牌官不见石天雨上台,急急又举牌高叫:“请二十四号举子石天雨上台。”
“哈哈!姓石的原来是缩头乌龟呀?”
“姓石的哪敢与少华哥交锋呀?”
“姥姥的,石魔就会故弄玄虚!”
“石魔就藏在冯妖的石榴裙下呐!”
“哈哈哈哈!”
西北武林中人当即在台下起哄起来。
安儿又见旗牌官高叫石天雨的名字,不由疑虑丛生,当即又质问石天雨:“你会没有报名吗?旗牌官岂会叫你的名字?这是旗牌官第二次喊你的名字了。哼!你骗我。”
石天雨闻得旗牌官已高声叫第二次,心头焦急起来,叹了口气,说道:“我确是没有报名。唉!赛后再说吧。”
孔三角以为石天雨真报名了,急忙过来催石天雨上擂台:“石兄弟,旗牌官叫你两次了。你再不上擂台,可能会影响你往后的仕途。报了名,就得参寨呀!输赢不重要。”
“哈哈!国子监生也来参赛?笑话!”
“报了名却不敢出场,想来是只为了扬名吧?”
“这种人真是卑鄙!报了名不参寨,让国子监开除他。”
台上台下的人不见石天雨出场,又议论纷纷起来。
沈永世心里滴沽了一句:“看来石天雨不是皇室中人,否则,他不可能前来参赛。”
更加坚信自己的判定。
心想至此,又满脸雾霾地看了石天雨一眼,心想:小子,这回露馅了吧?你一出场,便让观赛的武林中人认出你,看你将来能有什么下场?
哼!敢跟沈某争夺安儿?
我呸!杨少华武功高强,他的铁索待会肯定会勒死你!
朱由校看戏看的正上瘾,闻得文武百官议论,便龙颜不悦地问慕容胜:“慕容爱卿,怎么回事?你保举的人为何还不出场?是不是要让朕去请他呀?”
这话说的很重。
慕容胜不知所措地说道:“这?微臣没有!哦,微臣!”
想说自己根本就没有保举过石天雨吧,可能又会犯欺君之罪。
承认保举了吧,但旗牌官叫了二遍,还不见石天雨出场。
慕容胜真是难堪,傻楞在朱由校的身旁。
杨少华听得这些议论,满脸堆欢,四下拱手作揖,如已经获胜了一般。
估计石天雨不敢在武林中人面前现身吧?
此时,旗牌官又举牌高喊第三次:“请第二十四号举子、国子监生石天雨出场。”
熊廷弼见旗牌官已叫第三次,还不见石天雨出场,便朝慕容胜怒吼一声:“慕容胜,到底是怎么回事?”此人官衔高,又是辽东战场的主帅。
如此这么一吼,台上台下,登时肃静。
“这?”慕容胜急得团团转,甚是难堪。
心里暗骂:石天雨究竟怎么回事?
姥姥的,是谁捉弄你家慕容爷爷的?这不是要害你家慕容爷爷吗?
罢了,爷爷的一世英名要毁于一介国子监生手中了。
唉!爷爷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唉!石天雨若是再不出场,爷爷的乌纱帽就要掉了。
爷爷的肩膀再也扛不住脑袋了。
真想大吼大叫:石天雨,你在哪里?快出来呀!
慕容胜左看右望,看不到石天雨出场,眼看要犯欺君之罪,吓得双腿发软,满头是汗。
美人养眼,好戏连连。
赛事精彩,扣人心弦。
京师高手,急出眼泪。
江湖仇恨,不共戴天。
日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