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夏眠的后腰时,又麻又痒,夏眠整个人都因为她的触碰而使不上力,跟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般,想逃开都无法。
沉嫱见不到夏眠的点头,又没听到她回自己,疑惑问:“你干吗不出声,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夏眠咬着牙,无声的呼了几口气,脑子像是成了一片无法思考的海,她小声的回道:“对,对极了。”
夏眠自知这个电话可能是没办法打下去了,那人刚才明明在床尾窗边看书,怎么自己一上床来打电话她也跟着过来。
过来就算了,这床这么大,她非得要躺在自己身上,差点没把她压窒息。
好不容易自己爬出来了,她倒好,开始上手了。
“先这样吧,你慢慢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夏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的跟沉嫱道。
沉嫱现在正是无聊的时候,根本不想挂电话这么快。
“干嘛,你做你的俯卧撑减你的肥,我和你聊我的,你要是想我去呢,也不是不行,飞机票你报销的不?”
夏眠一听牙齿都快咬碎了:“你一
幅画几十万,还想让我一个工人阶级替你出机票钱?”
想到另外的几幅画,沉嫱心虚了一下。
“哎呀,你给我出机票,我给你做导游,我告诉你,我法语嘎嘎牛,大不了到时候我请你吃蜗牛嘛!”
像是一群蚂蚁呼朋唤友的在自己后腰处开聚会,夏眠心尖发软,此刻只想快点和沉嫱挂电话然后去教训那作乱的人,于是她嗯嗯的应了下来。
“行行行,我给你出机票好了吧。”
反正到时候是开玉家的飞机去,四舍五入她也不用花钱,说包沉嫱的机票钱也没问题。
说完夏眠就想挂电话,然而沉嫱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你竟然真的要包我的机票?那可是五个零的机票啊,你发达了?难道你分了你老婆的家产?”
说着沉嫱又想起什么:“等等,你老婆是不是给你砸了几张卡,叫你随便刷?”
夏眠:“……”
她的手机声音开得不大,但沉嫱在那边一惊一乍的喊着,夏眠有些不确定玉琅清会不会听到。
她犹犹豫豫的回头想去看玉琅清的神色,怕她误会什么。
然后夏眠才一回头,刚好看见玉琅清唰的——在扯自己裤子。
这下夏眠躺不住了,打着电话摸摸腰还行,她现在竟然还想剥她裤子,安的什么心呐?
这么羞耻的事,她是不会在打电话时做的。
想着夏眠开始扭着腰想换成平躺,一手还去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裤子。
然而玉琅清手一摁在她腰中间,夏眠就像是被她按住了命门一样,动弹不得。
“你……”
在看到玉琅清已经在往下扯她裤子了,夏眠没忍住,喘着气小声喊她:“你别闹。”
沉嫱:“嗯?我没闹,剧情都是这样写的,你别看你老婆是医生,但玉家很有钱的啊!”
夏眠听不见沉嫱在说什么,她眼里含着羞愧的瞪着身后的人。
玉琅清抬头,看进了她的眼里。
她蹙着的眉头、眼里的羞意拒绝,都尽收她眼底。
玉琅清动作一顿,没勉强,终于松开了扯布料的手,低头,在她后腰上两个圆圆凹下的腰窝里,留下一吻。
灼热滚烫的气息,落在敏感至极的部位,还久久不愿离去。
夏眠的额头又和床头挨在了一起。
在软舌于小窝里嬉戏时,夏眠终于熬不住的哼了一声。
发出这一声后,她浑身一僵,想起电话、想起电话后的沉嫱,冷汗浮上脑门。
夏眠一边挂着电话,一边带着恼怒的喊了句:“玉琅清!”
挂了的手机被扔在一旁,恼怒化成力量,夏眠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坐起,漂亮的眸子因为蒙着羞意,越发诱人。
“你干嘛呢。”
要说刚才那声是叫停,这一声就是欲拒还迎般的埋怨。
玉琅清随着她面对面的坐在床上,原本夹在脑后的头
发因为刚才的动作散开,有几缕顺着脸颊滑落。
她就坐在离夏眠两臂远的地方,眸光晦涩的看着她。
听到夏眠的问话,玉琅清也没有马上答,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像是要用眼睛在她身上做点什么。
在夏眠被她看得越来越热时,玉琅清才缓缓开口:“想咬你一口。”
她的声音一如平日里动听,像是玉石在夏眠耳边发出清脆的一声碰撞,可她说的话,却让夏眠怔了下。
咬她一口?
为什么要咬她?她做了什么惹得她牙齿发痒的事了?还是她色.欲上头,忍不住想咬她?
夏眠不懂,但差点裤子都不保的她还是气:你不能先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