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别以为你是少将,就不把本统领放在眼里!你若识相,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否则......休怪本统领翻脸无情!”
叶昭言并不慌张,“既然苟统领奉命而来,自然不敢越俎代庖,本少将也不愿与苟统领为难,只希望苟统领将我的部下安置好,一路安全护送我等,别让本少将在王爷跟前失了体面。”
苟孜被她呛声,脸上挂不住,却又无从辩驳,只得让人将张参抬了安置起来。
刚一动身,就有侍卫匆匆赶至,“苟统领,我们刚刚查探到,三里外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干净,可以供人暂避,不知少将意下如何?”
“那就依你所言。“苟孜点头,随即又想到另一件事,“将那人也一同带上,带上脚链,放在不显眼处,不要碍了眼睛!”
“属下遵命。”
......
一个时辰后时,一行人已经在溪边安置下来。
在叶昭言的周旋下,服过药的张参被安置在一处干净的草堆上。正当她等待着张参苏醒时,一位不速之客被三名侍卫押解而来。
那人身着灰袍,脸上满是被烈火灼伤过的疤痕,看起来狰狞骇人,辨不清面容。
叶昭言见状,眉头微蹙,却并未上前阻拦,只是静静站在一旁,静待事态的发展。
半晌,见叶昭言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领头的侍卫忍不住道:“此人是南燕奸细,擅自潜入江南,企图勾结叶家军,谋反叛国,属下们按照苟统领的吩咐将他安置在此,请少将代为监管。”
“你们抓捕奸细便罢,还敢诬陷叶家。我叶家虽比不上王侯之列,可也是忠君爱国,怎会私通南燕?”叶昭言冷嗤,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灰袍人,此人虽形容凄惨,面目粗鄙,露出的一双手,却是有异。即便手上占满泥污,也看得出原来的修长笔直。
最重要的是,那虎口之处,并没有老茧。
不是习武之人,却要戴上脚镣放在明处严加看管?
心念一转,叶昭言佯装不耐烦道:“本少将夜间要休憩,如何分出精力看顾?既是奸细,不妨直接杀了,省得浪费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