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白一本正经地说道。
见他笃定无比的模样,薛氏姐妹也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薛老夫人心中稍安,心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昭言亲自来赎这幅画好了。
这笔账,她先记在心中。
于是,她对身后的薛幼菱吩咐道:
“去请昭言过来!”
此刻叶昭言正在院子里与祁老谈话。
祁老看着叶昭言眼下的乌青,有些担忧。
他方才进府之时,见门口守卫有些眼生,便留了个心眼,去送了个口信才绕回来。
结果刚进府就被盯住了,他再想出门,被拦住了。
如今这叶府,恐怕等闲人不能随便出入了。
他将这几日的情况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才提到了祁端舒,“舒儿得助,逃脱了关押,却被追兵拦截,失去了踪迹……”
“砰!”
叶昭言手中茶杯应声碎裂,茶水溅射一地。
“舒儿被追捕,我必须赶快派人去营救,否则......”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如今除了叶昭言,谁也不能帮他。
但是,他却不愿意让叶昭言冒这个险。
“你再带上一队人,去接应她。”叶昭言沉默半晌,才抬头看向祁老,她知道祁老不论表面上多么不在意,内心始终是很为这个女儿紧张的。
即使情势紧急,她也不能寒了他的心。
祁老闻言,不敢多耽搁,匆匆忙忙离开了叶昭言的院子。
叶昭言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悲凉。
她想起祁老方才说过的话,不由得走到围墙边,看向高处的天空。
蓝天洁净如洗,白云如玉盘悬挂。
那么干净的一片天空,却藏着这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围墙高深,对身具轻功的叶昭言,也不是高不可逾。
要是能从这里逃出去就好了!
只可惜,那围墙另一边,布着薛怀澹的眼线和守卫。
贸然翻出去,只会打草惊蛇,若是因此被对方找到由头关押起来,就得不偿失了。
“昭言妹妹,你可还好?”
一道声音传来,叶昭言抬头看去,竟是薛幼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