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那份激动变成了冤屈,刘河明明答应她早日谋取赵家的财产,将她风风光光的迎入小洋楼过上富足的生活。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为他生儿育女,在老家吃苦受累,可刘河呢,带着老娘和妹妹去京城耍乐子去了。
“家利,上去敲门。”
“娘,这里是爹爹的家吗。”
“是的,去敲门吧。”
刘家利眼睛放光的跑了过去,外面的铁门并没有上锁,他一推就推开了,然后快速跑了进去,朝着那扇黑色的双开型大门用力敲了起来。
“谁啊。”
钱明打开门,看到一个小孩子用力的敲门,脸色沉了下来。
“我找我爹。”
“你爹是谁。”
“我爹叫刘河。”
钱明心里一震,这个孩子脸上涂满了红药水,但俊秀的眉眼的确有些像刘河,可刘河的孩子他都见过啊。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刘家利,刘河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刘家利大声的说道,这话可不是他说的,而是爹爹刘河反复在他耳边重复的。
“外面站着的是我娘,我们来找他了,你让他出来。”
钱明看着苏月,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刘河的媳妇不是赵静吗,他的儿子不是叫赵志平吗,什么时候换的人。
“这位大哥,能让我进去吗,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苏月可怜兮兮的看着钱明,看着这张明显比赵静好看得多的俏脸,钱明似乎有些明白了。
刘河啊刘河,还真小瞧你了,居然连儿子也生下来了,而且还姓刘。
苏月见钱明点头,快步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阳光从至少有两米高的大玻璃窗户里直射进来,将红色的实木地板照耀出点点的亮光。
头顶的繁华吊灯虽然没有点亮,却也沉默的展示出它高调的奢华,风从大门口吹入,吊灯上的玻璃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叮铃声。
只是大厅的中间却摆放了几个烂木头做的简单长条椅子,还有一个有些歪斜的四方桌,桌椅的破旧与精致的小洋楼形成极大的反差。
而且四方桌上居然还摆放着大茶缸和用陶瓷碗充当的烟灰缸,以及报纸火柴等生活用品,生活气息极其接地气。
靠近楼梯处,还放了六张破旧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很明显,这里是办公的地方。
苏月再没有见识,也能看出这栋小洋楼以前该有多么的奢华,或许因为租赁给了街道办事处,就变得如此的……破败。
“刘河他在哪里。”
苏月打量完小洋楼,直接面对钱明。
“他有任务去京城出差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
钱明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里面除了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刘河的办公室就是原先赵坤的书房,在赵坤搬离小洋楼的当天晚上,徐进忠带着自己的三子一女在这里疯狂的拆家。
可等他将墙壁上漂亮精致的壁纸全部撕下来,将地板全部撬开,却没有找到所谓的密室或者说地下室的入口。
很明显,这个房间没有地下室,刘河被误导了,他们匆匆将撬开的地板重新复原,至于墙上的壁纸,撕了就撕了。
原本还想去赵健的房间搜查,可惜时间不允许,天刚放亮,钱明已经迫不及待的带人进来了,他还抢占了赵健的房间,因为这个房间是楼下光线最充足的地方。
虽然房间里的家具稍显简陋,但房间的装修漂亮啊,镶嵌着玻璃的大窗户,还有泛着红光的实木地板,可比自己家里舒服多了。
徐进忠非常讨厌钱明浅薄的眼皮子,但人家是实实在在拿着租赁文书进来办公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阻拦。
而且对于钱明把办公室当成家的行为,他不但不能责备,还要大力支持,因为是他提倡的以单位为家的奋斗精神。
钱明得到徐进忠的表扬,更加上头了,甚至还想把媳妇孩子都带来,但他也知道要徐徐图之。
苏月仔细看了一眼房间,失望的摇头,但她不愿意就此离开,万一刘河回来了呢。
“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吗。”
“这样啊,我们四点半下班,你在这个时间前必须离开。”
苏月点点头,钱明无奈的关上刘河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
刘河现在是联系不到了,更不可能联系赵坤,那只有打给一个人,就是徐芳华。
徐芳华还捂住被子睡觉呢,被电话铃声吵醒,有些不耐烦,可当她听到钱明的电话,眼里射出了寒意。
刘河,居然除了赵静以外还有一个女人找上门,还带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也自称是刘河唯一的儿子。
等等,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