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无 毛办事不牢,体重不沉办事不稳。
我没白费心,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把二黑养这么大,关键时候太争气了。
十套加了各种去污材料的半成品原味儿皮衣,在二黑的嘴里反反复复嚼了两个多小时,在被它嫌弃的吐出来之后,原来那股闻之欲呕的气味一点儿都没剩!
这就是二黑的能力啊,一流的儿,超一流的嘬劲儿。
被二黑嗦喽过的皮衣看起来水唧唧的,沾着粘稠的唾液,可是在用清水清洗过之后,整套皮衣顿时焕然一新,散发出一股呼之欲出的狂野气息。
我捧着皮衣闻了又闻,又分别让嗅觉灵敏的小狐仙儿和注重细节的刘小满闻过,都确认除了皮革自然的香气之外,已经没有了任何异味。
我们大呼神奇,没想到大鲶鱼做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完美。
小三道:“这样——的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虚鲲属——于鲲之亚种,它们的——唾液具有强——大的杂质分解能力,否则每天——吃那么多东西,嘴里肯定——会留下严重的口——气,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真者哪里还会——愿意用它们当巡守门宗——的神兽。口臭影——响社交,这一铁律在真——实世界一样适用。”
原来如此,二黑属性奇特的唾液,加上我们买来的强力洗洁精和洗衣粉中的活
性物质,相互配合之下产生更加强力的去污效果,再由二黑一顿猛嗦喽猛嘬,经过两个小时,成功将皮衣上的异味物质彻底清除。
我连忙道:“实验成功,不要再耽误时间了,马上开始加工第二批!”
二黑还没过瘾呢,都等不及了,嚷着:“快!”
我们连忙重新忙碌起来,倒洗洁精的,拆洗衣粉的,打包投食的。二黑在那嘬着,我们还把完成去污工序的皮衣进行彻底的清洗,然后再摊开晾晒,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大家在一起干活儿,有人忙着,有人爽着,时间久了忙着的人就会不爽。
拼了10个钟头,赶出来了100套,按计划是可以完工的,可小狐仙儿又开始作妖了。
“这都什么呀,说是干活儿,分明就是伺候二黑呢。听说有猫奴,没听说有鲲奴,你们弄吧,我可不伺候了。”
我手上一刻不敢停,问盘腿坐在地上,一副罢工做派的小狐仙儿:“大姐头你这怎么又抽风了?才十个小时就受不了啦?”
小狐仙儿抽抽着脸,就像坐炕上损人的老太太一样:“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还十个小时,国家归没规定一天工作多少小时?关键都十个小时了还没干完,我看你是打算累死我们好给自己省工钱。”
大白又瞎说大实话:“我们什么时候有工钱
了?”
小狐仙儿一斜楞眼儿:“就是说呢~”
我怼他俩:“说话不能昧着良心啊,你们住的洞府和阁楼都是哪来的?还不是我出的钱我出的地。”
小狐仙儿的表情越发丰富了,挤眉弄眼的挖苦,分明是个极品萝莉的外形条件,气质做派和那些儿女怎么孝顺都落不着好的刁老太太一模一样:“你快拉倒,你还知道是你的钱你的地,我们说白了就是借住的,指不定哪天不得您叶总心思了,就得被赶出去睡大街喽。”
人一旦讲起歪理来,那就别想再说通道理。我只能进一步妥协:“现在真就缺你这一把手,您老多卖卖力,赶年底姐夫给你办过户!”
胡老太太依旧不领情:“不要,这片地还在银行押着呢,我才不替你背那一千万贷款。”
“你就快着点的吧姑奶奶,我先把这块地赎回来再给你过户。”
“那还差不多。”小狐仙儿立刻蹦了起来,拿起洗洁精开始干活儿,嘴里还嘟囔着:“等地到了我手里,什么养殖场蓄水池的,全都特么给我搬走!”
小狐仙儿一通作妖,这就作了一片产业出来,其他人都看我,没说什么,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确:她完事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们作妖了。
我连忙道:“祖宗们,都消停的行吧?只要大家帮我把这关过去,哥好好给你
们表示表示。”
刘小满说:“行,那边干活儿你边说说,都打算怎么表示。”
这话还真就问不住我,因为我最近一直有计划,打算把手里的产业从真正意义上交给这帮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伙伴。他们总说我对远的亲近的疏,我打算改变这一事实现象。计划早就有了,只不过一直没来得及落实,今天既然有机会,那我就借机说说,顺便给他们打打气儿。
“我是这么想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你们发工资那才是糊弄,可我这随机给钱就算给的再多,大家也难免会觉得别扭,有一种占我便宜的愧疚感。”
他们都摇头:“绝对没有,从你手里拿钱感觉像要账一样,天经地义的那种痛快。”
我选择强行忽视他们的嘲讽,事到如今我依旧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