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我:“你干嘛去啊?”
我头也不回的大声说:“我去等王盘大哥,顺便把天品符衣刷出来,你们就别跟来了。”
我的态度很真诚,可他们还是嘻嘻哈哈的跟了上来。
这就是友情,这就是朋友,无论处境如何,永远不离不弃。
我泪目道:“感谢大家的支持和信任,有你们真好。但是刷符衣真的用不上你们,我自己就行,你们又不会憋气儿。”
小狐仙儿和刘小满一人盘住我一条胳膊,一副怕我跑了的样子。小狐仙儿道:“就是要看着你刷,符衣搞的那么脏,不闻味摸着也恶心。”
刘小满推波助澜:“大姐头你不能这么轻扰了小叶哥,让他不许憋气儿,不然对我们不公平!”
大白跟着嘿嘿傻笑:“我以为就我是个鬼,其实你们才是魔鬼。”
天狼星竟然也帮着他们说话:“自己的女人自己管不了时,就得让别人帮着管管。”
我一路挣扎惨叫道歉陪笑,可是没用,我还是被押解了回来。
蓄水池边,他们为我打开了水阀,天狼星拿来了他平时给大鲶鱼二黑洗澡用的大板刷。
他们盯着我道:“别傻站着了,快点干吧。”
我不情不愿,又不敢再去惹这些好不容易才哄好的家伙。
于是我只能选了个上风的位置,憋憋屈屈的又把天品符衣拿了出来。
味儿是真大,不用演技
帮忙,我只稍稍闻了一下就干呕起来。
我一刻都不敢停赶紧把天品符衣放在水流下,拿着大板刷一顿猛刷。
天品符衣里里外外连血带油什么东西都有,干刷很难刷掉,我一边干呕一边干活儿,异味逆着风飘出好远。
小狐仙儿他们也不说帮我拿点洗衣粉洗洁精什么的过来,就站在远处看着我哈哈大笑,一副要多解气有多解气的样子。
正刷着,我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扑腾声,是大鲶鱼二黑从另一个蓄水池里跳了出来,一弹一弹的向我这边跳了过来。
我小口喘着气儿问它:“干啥呀二黑,有事儿待会儿说呗,哥干活儿呢。”
二黑盯着我手里的天品符衣,淌着口水说了个字:“香!”
“啊?”
“馋!”
我尝试着翻译了一下它的话:“你是说你觉得这东西味好?想吃”
“嗯?”
不愧是什么都吃什么都吞的虚鲲,连这种味道都受得了。
我灵机一动:“行啊,想吃就成全你被,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给吞了,这东西是咱们的好朋友,你只能嗦喽嗦喽。”
大鲶鱼会说话没多久,只能像个婴儿一样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崩,两个字都说不出来,很多土话方言就更听不懂了。
它问我:“啥?”
我猜到它是没听懂搜喽嗦喽是啥意思,我回头冲大白他们笑:“看它笨的,这话都听不懂。”
他们摇头:“我们也没听懂。”
“嗦喽嗦喽,就是又吸又舔的意思呀~”
他们集体露出鄙视神色:“正常了没两分钟,又开始变态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