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会社暗部负责人,号称从来没在暗杀中失过手的七岐由奈,今天在北台汗蒸大世界摔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跟头。
摔了这个大跟头是因为她犯了两个错误。
一,她不该选我做暗杀目标。
二,她不该进浴池不换拖鞋。
两名忍者加七岐由奈一个没跑了,这一夜收获颇丰,不仅数量多,还有七岐由奈这样的高层,这就很好沟通了。
可沟通的前提是人得活着,七岐由奈摔了这么大一跤,和后脑损伤严重。小三的体检报告显示,摔得稍微再重一点儿,七岐由奈可能就得高位截瘫加脑死亡了。
都脑死亡了还高位截什么瘫,还差那点儿毛病吗。
最后冷静的想了想,这个人质我到底没敢留下,连夜送到了北台医院进行救治。
我给宫本打了电话,把七岐由奈的情况告诉他了,顺便我把抓了他两名忍者的事也说了,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宫本有多慌我不知道,反正电话里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天夜里我就把女宾部被我破坏了的事儿和司徒经理说了,司徒向大老板请示之后表示问题不大。
北台汗蒸大世界的老板是我打造北台洗浴文化的第一合伙人,他决定趁这个机会,抢先一步对汗蒸大世界进行扩建,以满足整个方案的后续经
营需求。
他这么做倒是省得我给人家赔钱了,可紧接着我就要面对无处容身的局面,他们一装修扩建,我的专用套间肯定也会在施工范围之内。
所以我得尽快和宫本达成协议,否则内忧外患之下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第二天的种植工作被推迟,我得审问人质,还要和宫本谈判。让天狼星先带着大鲶鱼把地再翻一遍,顺利的话明后天就能开工。
我的资金比较紧张,拿到了闫政的优惠补贴也买不起农用车,只买了农具,也不知道用大鲶鱼拉犁靠不靠谱。
天刚亮,两名忍者人质就被我转移回了养殖场洞府之中。临走前我给司徒经理转了五万块钱,就算破坏的设施不用陪,昨晚因监控指挥中心被我占用,造成的经营上的损失我得赔。五万一点儿都不多,夜班经理跟我说,就昨天一晚上,从水龙头到莲蓬头,从拖鞋到浴衣,能被偷了几百件,更衣箱里的衣服挂都没能幸免。
刘小满她们暂时还留在汗蒸大世界,装修再快也得个两三天才能正式开始,能混一天是一天。
养殖场洞府中,两名忍者被我重新用得自汗蒸大世界主厨的牛蹄筋儿绑了起来,这些牛蹄筋儿和猪大肠一样,号称从来没被咬断嚼烂过。我本来想留着做弹弓子用,今天先用在
这了。
洞府里没有自来水,我拿了一瓶农夫山泉,打开瓶口对一号忍者的脸喷了过去。
昏迷了一夜的忍者哆嗦了一下醒过来,还呻吟一声:“呦西…有点甜……”
看着这广告植入,一点不僵硬。
一号忍者醒来,眼神马上变得凌厉,警惕的四下观察。
“别看了,这里没人能救你,只有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才有一线生机。怎么样?愿意配合吗?”
一号忍者想起昨晚的遭遇,知道自己已经是手下败将阶下囚,倒也痛快,问我:“这一线生机,有多粗?”
我无奈:“这是个形容词,没法确认多细多粗。你要是想让我放了你,就好好回答问题。”
忍者想了想:“你先问,我看看能不能回答。”
小三说忍者都是死士,对自己的生命看得不是特别重,所以不要太强硬,一旦超出他们的底线,他们很有可能会选择自尽尽忠。但如果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这些从小受苦的忍者,也不会轻易放弃生存的机会。最好在提问的时候再给些甜头,效果就更好了。
小狐仙儿的洞府里别的不多,就小食品多,我打开一袋锅巴拿着,坐在一号忍者面前,问道:“你们是受谁指使的?”
一号忍者果断道:“休想从我口中得知大人的任何消息,让我
死掉算了!”
看来这是他的底线,我换了个提问的方式:“来暗杀我,是宫本的命令,还是七岐由奈的命令?”
一号忍者惊讶:“你怎么会知道七岐大人?”
我一笑:“我们是朋友。”
“不可能!”
我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昨晚偷偷藏起的一个东西:“这是你的七岐大人送给我的,不是朋友能送我这东西?”
一号忍者抽了抽鼻子,大惊:“果然是七岐大人的味道,这怎么可能……”
我端端肩膀:“事实就在眼前。”
一号忍者想了想,回答道:“好吧,或许你和大人之间有什么秘密,我这种下忍家臣不配过问。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暗杀你是宫本的意思,他向七岐大人申请,我们服从七岐大人的命令。”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