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至阴之地冥府之门是什么东东,就算知道了我也没兴趣,我非常能够认清自己的地位层次和能力,离的太远所在太高的存在我永远不会去主动追求,那叫自讨苦吃。
就像前几年北台突然盛行比特币一样,一伙靠拆迁才走出贫困的老农揣着拆迁款一股脑的投入到了比特币市场。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北台的自杀及自杀未遂人员名单和《北台比特币协会》成员名单基本一致。这个结局是很有警示教育意义的。
股市上这种事情发生的更多,一群连明天的白菜西红柿价格是涨是跌都弄不清楚的大爷大妈,一夜之间就觉得自己成为金融家了,不搞死他们,那些操盘手都对不起自己多念的那几年书。
所以说平头百姓就要有个平头百姓的样子,平头还非要锡纸烫不仅为难别人,还容易把自己弄伤。
我的原则是不管叶煮和名府房地产想怎样,我就保持立场不变,该生活生活该泡妞泡妞,该自我防备自我防备,你们再敢来惹我,就别怪我抓住你们的小尾巴一顿爆菊了。
大白我也没把他逼太急,电视不是白看的,失忆的人刺激大了容易崩溃,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多功能手办的,搞坏了太舍手。而
且我也不想知道的太多,怕消化不了,更怕被吓到。反正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我得留着这点儿与黑恶势力继续作斗争的勇气。
跟霍雪糕换房子住的计划实行的很顺利,她只是在我刚提出这个建议时有点反对,在我带她回家看了一眼她家的情况后她马上就答应了。
事发当天我们哥仨在她那小单室里吐了个热闹,第二天又闷了一天,屋里的味就别提了。想收拾收拾,我们自己都下不去手,最后还是从网上花高价雇的家政公司。不过最后来收拾屋子的也不是家政公司的人,因为保洁阿姨来了之后也下不去手,碍于合同又不能不接这个活儿,只能以更高的价格雇了一家具有特殊资质的保洁公司来接盘。据说那家保洁公司除了接家政清洁工作,偶尔还帮警方清理腐尸现场,也替火葬场清洗焚化炉
正是靠着他们在去除异味的卓绝技术,才让这间房子重新可以称作是间房子,我们才得以顺利的搬了进来。
至于换家的理由,我说的是要进一步跟进她家隔壁的那位寂寞大姐,从她的手中拯救更多失足男子,为净化北台风气再出一份力。
霍雪糕根本不需要其他的理由,或许连第一条理由
都是她再给自己找台阶下。就她自己的那套破房子,跟我的阁楼根本没法比,连面积都不占优势。她乐呵呵的搬进阁楼,看样子似乎恨不得真和我换房子呢。
别急,过门儿以后全都是你的!
妹子是高兴了,兄弟们一搬进霍雪糕家的这个落后小区,情绪普遍低落下来。
阿辰还没上楼就围着小区转了好几圈,回来后嘟嘟囔囔的:“连个看上眼的墙根儿都没有”
空大双手合十,忧国忧民的看着窗外:“多穷的人才会住在这种地方啊,小僧求求你们都去信道信基督吧,就不要来拉低佛教的人均收入了”
小三更憋屈,说话都结巴了,不是原来的那是智能语音卡顿,是真的结巴:“信信信信,信号也不好。歪歪歪~~~”
我正挪床呢:“哪歪了?”
“歪歪歪,wifi都没有!”
大白迈着小短腿屋里屋外的咔哒咔哒跑:“电脑放哪?网线何在?我有药物依赖,受不了了得赶紧吃药啊~”
我把床摆好,呼的一声坐在上面:“老弟们,都别作妖了行吗?条件是差了一些,大家克服一下嘛,又不是说一直住在这里,只要下一次咱们把握住机会拿到证据,就可以跟
名府谈判,顺利的话别说那阁楼了,哥花钱把整栋楼给你们买下来都可以。”
阿辰焦躁不安的在原地转着圈儿:“你就憋吹了,不用买个楼,我让你给我买了球你都买多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拿棍儿糊弄我呢。”
阿辰边嘟囔边转,转着转着领带飘了起来,他就张开嘴追着领带咬,于是转的就更快了,狗咬尾巴一样。就这样的还怕我糊弄?都学会自己找乐子了。
兄弟们道理都懂,可是情绪难平,我只能以高配自助餐加全套绿色大保健加以安抚。
又是按摩的按摩充电的充电,我一直在给他们打气,并思考着该怎么才能保证尽快达成目的,摆脱生活环境上的不便。
我提出一个想法:“诶兄弟们,你们说真实世界中人能修仙、鬼能炼魔、畜能成精,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咱们变得厉害一些呢?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让我们像小说电影中那些神仙圣人、超级英雄或者亿万富翁那样,举手投足间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个问题阿辰表示回答不了,他说狼性文化里可没有这么厉害的狼。
空大小和尚也回答不了,他说佛教要那么厉害就不用侧重讲道理了。
我身为领袖大佬只负责提出问题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