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我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了。奈何身子骨实在不争气,只弹起来半截身子。
阿辰和我状态一模一样,我俩几乎同一时间坐了起来。
我俩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视线却几乎是平行的。
我问他:“昨天晚上你听到了没有?”
阿辰点头:“听到了,和尚骂街。”
“嗯,真特么没种,白天不敢得瑟大晚上搞小动作,可是”我沉吟了一下:“可是除了和尚骂街,我还听到了些别的动静。”
阿辰也用颤抖的手推了推墨镜:“我也听到了,在工作台的方向,其实我都醒半天了,您没动静我自己不敢起来”
随着他的话语,我的眼神和他的脑袋都缓缓转向工作台。
在看到那里的状况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小中分头形都竖起来了,不是形容比喻,是真的竖了起来,超级赛亚人的那种!
阿辰的反应也一样夸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整个人保持着坐姿直挺挺的窜到了床上来,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
我俩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实在是因为目之所见太过诡异太过恐怖!
在工作台方向,原本由我亲自盖在替身纸人上的那条毯子,此时堆在了墙角,似乎是被扔过去了。
而那个俯卧在工作台上的替身纸人,此刻也不在工作台上了,它以一种僵硬的姿态“半跪”在工
作台旁。由于它的关节都被我用浆糊固定住了,所以两条腿呈现一种半弯曲状,上半身伏在台上,屁股向后撅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突然觉得这种姿势很眼熟,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a
阿辰道:“就像是要被砍头的犯人一样!”
我差点把“就像a v里的后入式一样”这句话说出口。
“对对对,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犯人斩首。”我先尴尬的附和了两句,接着又沉下脸来:“是谁做的?为什么要把我爸的替身摆成这种姿势?难道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和阿辰刚刚只是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到了,此时回过神来也没怎么怕,光天化日之下收破烂的都来来回回从窗边路过好几回了,谁敢搞鬼不成?
阿辰说:“难道是那个和尚吗?他用这种方式打击报复您。”
我指着门口:“门锁没开,如果是那和尚,他从哪进来的呢?”说着我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检查了一下门锁,果然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阿辰打了个哈欠:“不要管了吧,估计他做出这种事后不会再来了。您也吸取个教训,以后再遇上要吃要喝的就大方一点,别拒人千里之外。”
我笑道:“你是和那和尚同病相怜吧,当初我就该把你也拒之千里爸爸!!”
阿辰一惊:“啊?”
我刚刚
边说话边转身,说了一半刚好看到那个替身纸人,又惊又怒之下才下意识的喊出了爸爸二字。
阿辰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紧张的左右回头打量:“叶…叶先生,是叔叔回来看您了吗?他在哪呢”
我手颤腿软,愣愣的看着那替身纸人,阿辰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也凑过来看,看了一眼便惊呼出声:“我艹!”
不怪我们大惊失色,实在是眼前的一幕比之早上起床时看到的一幕还要震撼恐怖。
那个以半跪姿态伏在工作台上的替身纸人,他的屁股正中央,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捅出了一个大洞!
那是一个熟悉的漏洞!
我颤声:“是他”
阿辰费力的咽下口水:“是是他”
我俩对视:“是他回来了!”
一瞬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昨晚的所有诡异我全都想起来了。那风,那雨,那阴寒之气,那窸窸窣窣的杂音。
再加上这熟悉的漏洞,我敢百分之百断定,那个拿摄像头当飞机杯的变态鬼魂又回来了!
绝对是他,所有的一切都符合他前三次出现的征兆特点,绝对是他!
阿辰吃过那个家伙的大亏,恐惧之情远甚于我,他手忙脚乱的去开门锁,想逃出这间恐怖的屋子,可慌乱之际就是打不开。
我又何曾不想尽快离开这里呢,见他费劲巴力的样子我又急又怒,骂了一
声:“滚开!”然后大步上前,飞起一脚蹬在门上,早已根基尽毁的门板应声而倒。
我和阿辰逃了出来,跑出老远才敢回身去看那空洞的小屋,只觉一阵后怕袭来,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怎么办?叶先生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想再被阴气压制,我不想再变成娘炮!”
我嘴唇颤抖:“相信我,我比你更不想见到那一幕。我们去找我二大爷,对,我们去找我叶煮!”
上次就是他帮我们驱的邪,他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不要慌不要慌”说曹操曹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