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场混乱恐怖又诡异,我亲眼见到了一个不具肉身形态的变态胖子。
他是怎么做到的?或者说他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隐去形态,又为什么要亵渎我的摄像头
面对未知的事物我暴露出了人性中恐惧懦弱的一面,当那家伙缓缓退入雨幕夜色之中时,我没敢追出去。既是怕鬼,也是怕冷……
终于熬到天亮,是那道从窗口洒进的阳光唤醒了我,让我从浑浑噩噩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阿辰还睡着,昨晚与那隐形人的对峙好像耗费了他很大的精神体力,要不是呼噜打的震天响我都担心他是不是睡死了。
如果他以后每天都这么打呼噜的话我宁愿他睡死过去
下了床我先把电脑打开,一边盲目的翻看着新闻推送一边在脑海中回忆昨晚的细节。
那确实是一个可以隐形或者本身就是隐形状态的家伙,这种现象以我的认知见识来分析,只有鬼神论和异能论能够解释得通。
从他的所作所为和暴露在雨幕之下的身型来看,似乎更接近于鬼神论。
鬼神之说我不排斥,毕竟祖传手艺就是这一领域的,我都不信的话怎么让那些
买纸活儿的人信呢。
可我无法接受一个体态肥胖行为猥琐的鬼魂存在,太毁三观了。
随手打开自己平时经常登陆的某热门论坛,这个论坛全天24小时都很热闹,随时提出点什么话题都会有人参与议论。
我发了一个提问帖: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隐去身形,做到彻彻底底的隐形,同时又不影响与外物的接触?
发完帖子我翘着二郎腿抽烟,不一会就显示有几十人跟帖。刷新一看,跟帖的队形很整齐,全是一句话:兄弟我也想知道~
一群屌丝!
滴滴两声喇叭声从屋外传来,小霍又来送早餐了。
我无法驱散满心的疑虑,有些失神的搬开靠在门框上的门板,无精打采的出去取早餐。
小霍自从上次被我用摄像头冒犯之后对我一直挺冷淡的,几乎不跟我说话,今天难得开口:“喂,你不要没次都故意卸门板来表现热情吧,实在不会撩妹就慢慢摸索,别总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来,一次两次还好,经常这样我有些怕诶。”
我尴尬一笑,抬头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喂你是怎么了?”小霍突然揭开头盔面罩,秀
眉妙目流露担忧之色:“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脸色?”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没有吧。”
“怎么没有啊,死人脸一样。”
“别瞎说,我看看”我抬手把小霍的头盔面罩又拉了下来,她的面罩是那种镜面的,倒影很清晰。
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在面罩之上,我的脸面色铁青,眼眶一圈乌黑,嘴唇毫无血色,泛着渗人的惨白。
我被自己的样子吓的倒退两步,重新抬手去摸,入手只觉冰凉凉的。
小霍抬起面罩问我:“这是怎么搞的?你是去捐血了吗?,据说捐血脸色会变差。”
别扯犊子了,捐血加捐精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回想昨晚的撞鬼经历,即便没有任何知识和理论支持我也能断定,我这应该是中邪了。
“没事没事,最近痔疮犯的太厉害,再加上晚上熬夜,所以脸色难看了一些。你忙吧,回见。”
慌慌张张打了招呼我就往回走,小霍叫我:“喂!”
“啊?”
“早餐给你,脸色这么差,千万别再饿着了。”
我接过包子套餐,这回连招呼都没打就一头钻回了屋里。
打雷都吵不醒的阿辰一闻到包子味立刻就起来了
,手指伸进墨镜里揉着眼睛:“早啊,今天的包子不新鲜啊,有一笼是隔夜的”
我早已不再对他狗一样的鼻子吃惊了,这都是基本操作。
我把包子放在桌子上,阿辰马上坐了过来。
我问他:“喂,你看我有什么不对劲没?”
阿辰撑着桌子把脸贴了过来,要不是有心里准备我还以为他要亲我呢。
“没什么不对的啊,怎么了?”
这货的眼睛没救了。
我换了个问题:“昨晚的事你忘了?”
阿辰挽起袖子拿包子吃:“没忘呀,不就是个拿纸糊摄像头当飞机杯的变态嘛,我都抓住他的手腕了,可惜还是让他跑了,都怪你拖我后腿。”
“等等!”
阿辰一口吃掉一个包子,又伸手来抓第二个,我一眼就看到了异常。
阿辰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了?”
“你的手”我颤巍巍的指着他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阿辰洗脸一样把手贴在眼镜上看了一遍,先摇头:“没怎么啊。”然后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