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吧。”朱樉道,“不都是水吗。”
“海水是咸的。”朱棣纠正。
朱樉:“那咸的怎么了?不就是咸点的水吗,除了不能喝,还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楚泽将水雷放下,走到朱樉与朱棣身边,坐下,道,“咱日常喝的水,那叫淡水,它的含盐量小于05g/l,可以直接喝。而海水的含盐更高,需要加工之后才可以饮用。而且两者的密度也不一样,海水的密度也比淡水高,而且越往深处走,它的密度越大。”
“密度是什么?”朱樉与朱棣疑惑发问。
楚泽想了想,解释道:“就是是指单位体积内海水的质量。”
朱樉与朱棣更懵了。
“什么是单位体积?”
“什么叫海水的质量?海水有质量吗?”
两人齐声发问。
楚泽:“…”
忘了,他们听不懂这样的现代词汇。
可要怎么翻译呢?
楚泽脑瓜子一转,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他道:“你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一缸海水比同样体积的一缸淡水要重。”
“那不都是水吗,还有谁比谁重的?”朱樉说。
楚泽答道:“那都还是人呢,你怎么没朱棣高呢?”
这话扎心了。
不管哪个朝代,男人对身高都有迷一样的执着。
听到楚泽这话,朱樉瞬间不干了。
然后对朱棣发起了进攻。
“他高有什么用,还不得叫哥?有本事他比咱先出来,让咱叫他哥去啊。”朱樉洋洋得意。
朱棣“嘿!”了一声,反击道:“先出来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五短身材。”
“你说谁五短身材呢?”
“谁矮咱说谁呗。”
两人开始对掐,话题瞬间被打断。
楚泽笑笑,没打扰两人掐架。
他看着手连的水雷,开始琢磨怎么将这些东西弄到海里去试。
应天府就是现在的南京。
离海还是挺近的。
可问题在于,他最近不敢随便跑。
自那次新年汇演之后,朱元璋已经很久没有召见过他了。
这无关紧要。
朱元璋不召见,楚泽还乐得自在呢。
可问题是,楚泽意外发现,自己身边多了很多双眼睛。
这些眼睛在暗处没日没夜地盯着他。
这要不是朱元璋派来的,他楚泽两个字倒着写。
朱元璋要盯他,他就让朱元璋盯。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他能干的事就那么多。
偶尔要有什么东西制作成功了,他就像以前一样,乐颠颠地去汇报。
虽然朱元璋也像以前一样见了他,甚至还乐和和地跟他一起试用,但楚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到底有了些嫌隙。
但楚泽不在意。
甚至比之前更低调了。
以前他还喜欢到处跑,现在连往外面跑的时间都少了,就一门心思当宅男。
就连左映与校长,楚泽都是非公事不接待。
虽然这些日子朱元璋也没说啥。
但楚泽知道,如果他私自离开应天府,那朱元璋铁定炸毛。
现在可不是惹怒朱元璋的时候。
难道让别人去试?
这到是可行。
但前提是一定要让朱元璋同意。
如此一来,他才会将对自己的怀疑,减小到最低。
对,就这么干。
朱元璋蹭地一下站起来,正准备去找朱元璋,抬头就看到朱元璋身边最得力的那个公公,迈着小碎花步,蹬蹬蹬地往他们这里跑。
没一会儿,就跑到了楚泽面前。
他见了礼,然后顶着一张笑眯眯的脸,对楚泽道:“楚大人,奴婢可算是找着您了。快请跟咱来吧,皇上正找您呢。”
朱元璋要见他?
楚泽惊讶了一下。
正掐得起劲儿的朱樉与朱棣立刻不掐了,围了过来,问公公:“父皇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哎哟二位殿下,这事儿咱哪知道啊,但太子殿下也在。”
这是在让他们宽心。
也是在暗示,楚泽就算去了,也没有危险。
最近发生的事,他这个在皇帝身边当差的看得最清楚,自然知道面前这几位想听什么。
楚泽闻言笑了笑,自袖子里摸出一块儿上等的玉佩给了公公:“多谢公公了。”
公公也不客气,收了玉佩,恭敬地领着三人去了御书房。
朱元璋正坐在御桌后面,手里拿着一封信,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朱标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