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芸微微一笑,低声道:“陛下自然是天下无双,可妾身只是想提醒您,天海关虽险要,但也不能太过操心啊。
常言道,过犹不及,劳神伤身!”
楚泽摆了摆手:“寡人心里有数,不会被这些小事困扰!”
他略一顿,随即道:“芸芸,眼下边关虽稳,但西夏、蒙古狼子野心,若有风吹草动,寡人还须亲自应对。
你放心,朕岂会让这大好河山毁于一旦?”
秦芸芸轻轻叹了口气:“陛下英明,只是妾身还是盼着您能稍微轻松些。
毕竟,这大明江山,也不全靠陛下一个人啊!”
楚泽看向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这是在怨朕不该亲自镇守天海关吗?”
秦芸芸连忙摆手:“妾身不敢,只是心疼陛下罢了!”
楚泽点了点头,沉声道:“西夏、蒙古这些年联合得紧,若非朕亲自镇守,怕是早有大变。
你知道的,朝中奸佞多,若让他们抓住机会,不仅边关不保,连京城也恐生变故。
朕不在,谁能镇得住这帮蠢蠢欲动的豺狼?”
秦芸芸默然片刻,低声道:“陛下说得是,只是,妾身还是觉得”
楚泽打断了她:“好了,朕知道你担心什么。
你要记住,朕从不轻视敌人,也不会掉以轻心!”
秦芸芸轻轻点头:“妾身明白。
只是希望陛下能多保重!”
楚泽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朕知道了,别为这些小事烦心了。
你回去歇息吧!”
秦芸芸抬头看了看他:“那陛下呢?不再多休息会儿?”
楚泽摇了摇头:“寡人倒没什么可休息的,倒是军务还有许多需要安排。
你先去吧,寡人晚些再回帐!”
秦芸芸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言,轻轻福了福身,便缓步离开。
楚泽目送她离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但未再多言,随即转身向营外走去。
刚一出帐,迎面便碰到了郭淮。
郭淮见了楚泽,立刻快步上前:“陛下,末将已将五百铁骑调至南线,随时可应战!”
楚泽点点头:“好,监视好敌情,一有动静,立刻回报!”
郭淮抱拳道:“末将明白!”
楚泽扫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今日操练的那些新兵,你怎么看?”
郭淮愣了一下,随即道:“回陛下,新兵大多年轻力壮,倒是颇有锐气。
不过比起老兵,尚欠火候,恐怕在真正的战场上,未必能与那些西夏、蒙古的老兵抗衡!”
楚泽微微点头:“嗯,你说得没错。
这些新兵虽有潜力,但火候不足,朕也看出来了。
不过,寡人倒觉得,与其磨磨蹭蹭地训练,不如让他们尽快上阵,实战才能成才!”
郭淮有些犹豫:“陛下,末将怕若这些新兵初战不利,会影响军心!”
楚泽冷笑一声:“军心?军心是什么?寡人告诉你,只有在战场上杀敌,才会真正有军心!你不让这些新兵见见血,他们永远只是些草包!”
郭淮点了点头:“陛下英明,末将受教!”
楚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去吧,别再耽搁时间!”
郭淮连忙拱手告退,快步离去。
楚泽看着郭淮的背影,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这些人,还是不够狠啊”
他站在营外,随即转身走向营帐。
刚一进帐,便听见帐内传来一阵低语声,细听之下,竟是几个将领在议论军情。
楚泽眉头一皱,大步走进帐中,几个将领见他进来,立刻噤声,纷纷起身行礼:“陛下!”
楚泽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都坐下吧,继续说!”
几名将领面面相觑,彼此对视了一眼,终是陆炳率先开口:“陛下,刚才末将与几位将军商议,关于西南乱匪之事,末将以为,应派重兵镇压,以免这些乱匪与外敌勾结,里应外合,危及大明安危!”
楚泽眼神微冷,盯着陆炳:“你以为这些乱匪能成多大气候?”
陆炳顿了顿,拱手道:“陛下,末将并非高估这些乱匪的实力,只是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楚泽哼了一声:“寡人看你是太过小心了。
这些乱匪,不过是跳梁小丑,真正的威胁,还在西夏、蒙古那边!”
另一名将领郭绍也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乱匪虽多,但不足为虑。
反倒是西夏、蒙古,才是大敌!”
楚泽点了点头:“郭绍,你说得不错。
西夏、蒙古联手已久,若不早日解决,后患无穷。
乱匪之事,可暂时放一放,待朕收拾了这些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