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公司。
高层都在开会。
这么重要的会议陆绍珩缺席,这是前所未有的。
为此,陆以川趁机发难。
他伤势未愈,头上还缠着纱布,人是坐在轮椅里让助理推过来的。
“一个公司的领导人,这么重要的会议都缺席,让这么多人在这里等,这是对所有股东的不尊重,这样的人怎配留在高位。”
陆以川只差没说,看看我,都这样了,只要不死绝不缺席。
底下,议论纷纷。
“陆总和老陆总的父子之战,我们还是别掺和了。”
“是啊,这种事情,人家总归是父子,一旦和好我们可没好果子吃。”
“血浓于水,说不定这是他们父子的计谋,故意闹不和!”
“我也赞同。”
“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对!”
“……”
陆以川发出这个言论之后,大多数人都在劝他。
“老陆总,会不会是陆总真的有事耽误了,他从来迟到的。”
“是啊老陆总,我们再等等吧。”
“秦忠已经解释过了,陆总有更大的事情要处理,或许是个大项目呢。”
“对对对。”
“老陆总,我们再等等吧。”
陆以川震惊了,这些人竟然替陆绍珩说话。
他们可都是老二老三的帮派。
正说着,陆绍珩推门进来了,气势磅礴。
会议正式开始,所有人投入到紧张的气氛中。
陆以川想趁这个机会找茬,奈何没有人和他统一战线,也是郁闷。
想当初他掌管陆氏,这些人可是天天约他的。
如今,他的人脉给了陆绍珩这个逆子,他呢,竟然连自己的老子都对付。
越想,陆以川越气。
中途他谎称身体不适,离开了会议室。
陆绍珩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和其他人说现今陆氏的项目。
也没有人说一句,老陆总,您好好休息。
陆以川的存在如同空气,对陆氏构不成丝毫的影响。
妈的!
陆以川被助理推着出去,气冲冲的。
“给夫人打电话,立马打。”
助理战战兢兢,他也看得清楚,老陆总在陆氏的地位连狗都不如。
反倒是陆总身边的秦忠,更有话语权。
也难怪老陆总生气。
助理告诉裴宁芳刚才的情况,一字不漏。
裴宁芳心焦不已,生怕丈夫为这事生气伤身,“你把电话给老陆总。”
助理照做,裴宁芳的声音传过来,“老公,你不要生气……”
“你说我生不生气,早知道这个孽障是个六亲不认的狗东西,我就不该让给他。”
其实当年,也不是陆以川让权出来,而是陆老爷子和老太太坚持把自己的股份转给了陆绍珩,他是陆氏最大的股东,最有话语权。
陆氏需要注入新鲜的血液,也需要一个好的领导者。
陆以川太自私偏执,老两口实在不放心。
“我告诉你裴宁芳,你要是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定,我们就离了吧。”
说完,陆以川挂断电话,裴宁芳瘫软在地。
夫妻多年,这还是陆以川第一次提出离婚。
所以这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一定要帮丈夫。
陆以川的阴郁的快要滴出水来。
他坐着轮椅在电梯口,想着怎么把陆绍珩从总裁的位子上拉下来。
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眉眼,那气势似曾熟悉。
陆以川眯起眼。
颂颂也看了眼面前的男人,擦身而过。
陆以川的助理后知后觉,“老陆总,刚才那个孩子好像陆总啊。”
陆以川:……
对!
陆以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会被助理一提醒,眼神亮了。
“快,推我过去。”
……
颂颂从电梯里出来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老男人有点面熟。
但是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陆绍珩说开会要两个小时,他办公室的那些项目颂颂都看完了,就想偷偷的在公司溜一圈。
谁知道,就碰上了陆以川。
颂颂并不知道他是爷爷。
为了不惹麻烦,颂颂从楼梯间溜了。
陆以川被助理推着找了一圈,满头大汗也没找到刚才的小男孩儿。
倒是被从会议室里出来的各位股东高层撞了个正着。
“咦,老陆总,您不是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