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列接到沈漾的时候,陆绍珩也到了。
他这才明白,沈漾是和白七七喝成这样的。
两个男人:……
“你能不能管管自己的女人,大半夜的把我老婆约出来喝酒,她还有老公的!”陆绍珩无力吐槽。
还好,白七七喝醉后还没有断片儿,记得给他打个电话。
陆绍珩把人从包房里扛出来,先走了,两人也没多说什么。
喝醉的女人难照顾,他们都懂。
沈漾还在周列怀里,张牙舞爪。
她心里苦,各种情绪上涌就控制不住了,到现在还在找酒喝。
周列的衣服都快被她扯破了,他皱起眉,黑着脸,“又菜又爱喝!”
“要不是看在你是沁沁妈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管你?”
刘征早就在附近开好了房间,把房卡给了周列。
周列倒是满意,“你是个会办事的,明天来公司找我。”
“列哥,您客气了,大家都是同学。”
同学!
呵呵。
周列没点破。
这个社会是不是求利。
哪怕刘征喜欢过沈漾,可为了所谓的利益这份喜欢也变得不再单纯。
爱情是奢侈品,一般人无暇肖想。
豪门里的夫妻多数是利益牵扯,同床共枕亦是同床异梦。
贫贱夫妻百事哀愁!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关系。
周列把沈漾送去了附近的酒店。
沈漾不安分,一到房间就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红唇呢喃,“热,好热啊,怎么没开空调吗?”
这么冷的天,热?
真是喝多了。
周列按住她的手,“别乱撕了,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扯坏了你明天得光着身子出去。”
沈漾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蓦然就笑了。
那笑如同初春的太阳,绚丽动人。
周列身体一热,有点不自在。
他是男人,需要女人的抚慰!两年,他没有放纵过了,实在是想得紧。
加上这会沈漾不是那么听话,她的手还在撕扯衣服,因为老是撕不开而懊恼。
她脸蛋染着绯红,三十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最好的年岁,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儿,完全成熟,每一处都迷人的紧。
“别闹了,听话。”周列觉得,他已经够君子。
她再这么胡作非为下去,真的就不能怪他了。
沈漾视线模糊,她脑子早就被酒精灌得晕乎乎,根本不知道眼前人。
“七七!”
周列:……
“我们说好的,不醉不归……嗝,陪我的,不许……耍赖。”
周列尽量不去看她,把她强行拖到床上按着,他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让她们来帮忙。
自然,周列也给了丰厚的服务费,否则谁愿意照顾醉酒的女人。
他站在走廊里抽烟,里面时不时传出女人豪迈的歌声,痛苦的哭声,悲凉的笑声……就如同一个疯子。
“我一定要夺回女儿的抚养权……你,周列,你给我等着,等哪天女儿只认我了,我就带着她四处游历,看遍大好河山,让你永远,永远也找不到。”
“你,根本不配做她的爸爸,你这种人就是人渣……”
周列得有多好的性子才能忍住不把她掐死啊!
等服务员处理完,周列给沈漾嘴里塞了一块布,沈漾难受得呜呜呜呜的喊,身子也被绑住丢在床上。
困意来袭,她闹够了也就慢慢的睡了。
这一闹到了凌晨三点,周列也就在沙发上睡了。
这些日子照顾沁沁,他也实在是累。
啪。
早晨,周列是被一个耳光惊醒的。
这还不算,沈漾还要打第二次。
周列攥住她的手腕,怒火中烧,“干什么你!”
“周列,你这个禽兽,别以为你睡在沙发上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宿醉的下场就是,浑身酸痛,胃里像是灼烧一样,难受得想死。
即便如此,沈漾也不想放过周列。
她醒来衣服全部换了,身体还被绳子绑住,要不是她聪明怎么能挣脱绳子。
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不知道昨晚对她做过什么,竟然还绑住了她的身体,就他会玩女人!
“做了什么?”周列恨不得掐死她,“我他妈有病才把你从酒吧里拖出来,又是给你开放休息,又是照顾你,又是找服务员给你换衣服,晚上怕你醉死又在沙发上守着你,老子真是有病!”
“你都醉成那样了,你以为我有兴趣下口,吐了一身,跟个醉鬼一样,我嫌弃都来不及!”
沈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