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徐氏和文逢珠皆是一愣。
徐氏不信文逢珠会搞错人,不然她也不会来这堂而皇之的“捉奸”。
文逢珠也不信刘芸会搞错,兰絮可是亲口跟她说的,也是她派人亲眼瞧见的,怎么可能不是。
看着那边苏雅阳和钟盈厌恶的眼神,她开始慌张,这件事她因为确信才闹得如此大,现下不能给娇灯定罪,那可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她不敢置信地对着计元忠怒吼:“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丫鬟都看到了!”
计元忠也是来了脾气,一个庶女不知廉耻约他被人发现还把这件事赖在别人头上,他可怜的娇灯,要是他不在这给她撑腰,不知道要被热欺负到哪去。
这样想着他又大大方方看了一眼娇灯,真是难得一遇的美貌。
恰巧此时娇灯抬头,眼含水光感激地看了计元忠一眼。
这一下计元忠只感觉自己的魂快要飞到了天上去,这么多年的浪荡公子,这一刻突然胸口酸胀,这些年一定是为了等这么个人。
他情不自禁上前一步,又被文逢珠刺耳的声音换回神智。
“你一定是在说谎,我明白了,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私相授受,现下做了个局来欺辱我!”
她看着众人望向她的奇怪眼神,抬高声音,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说的话更真实:“计公子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说是我身边的丫鬟送的信!”
计元忠被她气笑了,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哈哈,小爷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不然喊你的丫鬟过来,我看看是不是?”
他说着眼神在四周扫了一圈,看到瑟缩在角落里的刘芸。
“就是这个,给我送的信。”说完他还给袖口中的一脸嫌弃拿出来,丢在桌上:“这就是你派人送给我的东西,不会又要说我和文三小姐偷了你的东西做的局吧。”
文逢珠看着桌面上的玉佩一怔,这才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她看向娇灯,从她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双眼里有着她看不透的诡异,带着让人心惊的凉意。
她看着徐氏已经黑了的脸,她知道,完了,这件事已经说不清了。
玉佩是她的,叫人送信的也是她的丫鬟,就算她和嫡母知道这件事多半就是娇灯做的手脚,可拿不出一点反驳的证据。
“母亲...真的不是我...”她想再为自己辩驳几句。
“够了!是嫌还不够丢人嘛!”徐氏一拍桌子,没想到没把娇灯怎么样,还丢了这么大的脸面,不管这事究竟是不是她做的,在众人眼里已经是板上钉钉,私相授受,还嫁祸庶妹,今后是毁了。
可文逢珠是在她膝下长大的,她做出这等行径就是打了她的脸,也会影响到文莘姣的名声,真是可恶,真是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此事到此为止,还望两位小姐和计公子不要宣扬,我回家后自会惩治。”徐氏也没有心情再和几人说场面话,率先出门离开。
娇灯跟两女表示了一下歉意,也跟在身后走了。
这件事虽不是她的过错,但还是听徐氏训诫半天,娇灯回到房间是已然是不耐烦。
苏念贴心地递上一杯热茶,热水入腹娇灯才平息心中的烦躁,虽说处理这样一个小喽啰并不难,但让她做这种事还是有点难受,凭什么她要屈于宅院之中,做妇人之争。
兰絮洗过脸上的病容,整理好衣襟才来见娇灯:“小姐这是妙计,哈哈她们一定想破脑袋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我出去,却看到的是刘芸,估计心里只觉得是计元忠偏向你。”
娇灯不咸不淡得“嗯”了一声,兰絮的易容术很好用。
兰絮见娇灯兴致不高,看向了苏念,苏念对着她摇摇头,兰絮没有接着说下去,伺候完娇灯洗漱就退下了。
此事过后,文相同意了计府的提亲,不过同意的却不是娇灯,是文逢珠。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几乎闹得满城风雨,文逢珠再想作为棋子许个好人家是不可能的,不如送给计府,也算是跟刑部尚书攀上了个关系,至于文逢珠会怎么样,文相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