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适当给他增加压力,我来向李书记汇报,我们随时沟通。”陈常山重重道声好。电话挂了,陈常山重新看向窗外,白小霞还没出来。关键时候,亲情是牵挂,也是压力。此刻,一楼刘天办公室里,刘天眉头紧锁,正吞云吐雾。坐在他对面的白小霞道,“表哥,你别光抽烟,胡一发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刘天看眼她,“没有。”“那你的车呢?我进院时,没看到你的车。”白小霞追问。刘天吐口烟,“为了思淼上学的事,你嫂子带着思淼开去江城了。”白小霞正要再问,刘天烦躁道,“你还有完没完,陈常山说的是摩托车,我又不骑摩托车,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有些毛病,但我肯定不会杀人。何况,胡一发也许就是自杀。陈常山完全是危言耸听,胡乱推断,他又不是警察,办案子他懂个屁。”刘天故作轻松一笑。白小霞悠悠道,“陈常山确实不是警察,可县局的人都没得到车辙印,他得到了,通过刚才他和我说的话,我预感顺着这个车辙印,不久,他就能找到骑摩托车的人。其实那个人是谁,我知道,只是为了你,我没有告诉陈常山。我相信找到那个人后,那个人绝对扛不住陈常山的手段,一定会都说出来。那时,表哥,你怎么办?嫂子和思淼又怎么办?”几滴眼泪掉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