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地上摔。胳膊举起又停下,没有得到女人,不能再损失一枚钻戒。但心里的气还是要出,廖冰尘指向对面空空椅子,厉声喝骂,“张秋燕,你算什么东西,还在我眼前拿捏,你以为你很漂亮吗,百达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以为你很优秀吗,一个县城的局长,顶多算个科级,在京师,科级只配擦皮鞋。你还自认为了不起,警告我。呸。鬼知道你怎么上的位,就是和领导上床才有今天。我送你钻戒,都脏了我的钻戒。”一叠声的怒骂从廖冰尘嘴里喷出,直到口干舌燥,廖冰尘才觉得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廖冰尘喝口水,还想再骂几句,一抬头,一缕光柱射入,照在对面的花架上。立刻花架上的花就倍添艳丽。廖冰尘看呆了,仿佛那盆花变成了张秋燕,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漂亮的,她温柔的时候漂亮,愠怒的时候也漂亮,而且愠怒更会给她增添一份别样的美。廖冰尘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张秋燕气势凌厉的样子,他不禁道,张秋燕,你凌厉的样子更好看。廖冰尘咽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