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郑秋白彻底看清他与霍峋之间的差距。
他其实从没觉得自己能配得上霍峋,郑老板极有自知之明,但有时候,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会预判出错。至少他曾以为,他和霍峋之间是可以跨越的鸿沟,而非生生不见的天堑。
霍峋的眼泪掉进了碗里。
“你这么说,是想要和我分手。”
“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随着郑秋白的声音落下,门外响起了尖锐的刹车声。
一伙步履匆匆的保镖挤进了狭小的苍蝇馆子,目标精准地锁定坐在角落的霍峋。
霍峋猩红着眼盯死了郑秋白,他不敢相信郑秋白会通知霍家来抓他。
他在郑秋白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他就只是郑秋白用来向霍家求和示好的工具吗?
郑秋白都没有在乎他的眼泪。
郑老板起身时最后看向他,一语诀别,“回家吧,别再来了。”
“郑秋白!”
这一声撕心裂肺。
躺在小床上睡觉的霍峋猛得睁开眼,他捂着心口,急促喘息着。
痛苦的梦像是个极为不祥的预兆。
真实又记忆犹新。
霍峋想告诉自己那只是梦,抬手却触及自己满脸的泪。
那似乎不是梦。
是他失去一次的过去。
郑秋白第二天才醒过来,药物里的镇痛和安定成分让他睡得不省人事,但好在,昨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记得相当清楚。一旁打盹的阿良见他醒了,立马摁了床头的呼叫铃,又鞍前马后扶着郑爷喝水、起靠。
不一会,身后跟着一群医生的赵院长进来了,“郑先生,那本书上应该也写了,您这样的身体情况,情绪不宜太过剧烈起伏,要平和做人啦。”郑爷盖在被子下的手有些迟疑地碰上自己的小腹,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而后尽量平静地问:“还在吗?”出了那么多血,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赵院长抬手扶了扶眼镜,掏出一叠昨晚上的检测报告,“最新检查空腔有血积液,口口数值暂且正常,继续躺一躺,定期检查,估计能顺利听到胎心,所以,这次算您好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