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性感,心脏砰砰地加快了速度。
碓冰拓海这个家伙,好像越来越色.气了。
……
昏暗的房间内断断续续地传出细碎的声音。
“够了,够了,不要了……”
“栀子酱可以的哦~你看,我也没有那么用力,栀子酱完全承受得住的~”
“不——”
古美门栀子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朵娇花,在狂暴风雨的侵袭下花瓣耷拉着,可怜又无助。
偏生碓冰拓海还觉得不够满意,使劲儿地折腾她,像是要让她在狂风暴雨下盛放出最艳丽的颜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暴雨停歇,娇花总算盛放。
随着最后一个柔软的音节从古美门栀子口中吐出,意识骤然散开。
……
嘶——
古美门栀子从梦中惊醒,猛地侧头看向床边,没有碓冰拓海。
还好,还好。
只是梦而已。
可是,这个梦也太羞耻了吧?!
想到自己都说了不要了,够了,碓冰拓海还恶劣地给予,脸上的温度骤然上升。
“可恶,在梦里也不能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吗?”古美门栀子羞赧地锤了锤柔软的枕头。
同一时间,古美门宅的客房。
碓冰拓海半坐起身,苦恼地看着裤子。
糟糕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把裤子弄脏了?
总不能说在梦里对栀子酱做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吧?
又转念想到栀子酱如同娇花般盛开的画面,他舔了舔牙齿,绿眸幽深。
啧,还真的是很可爱呢。
可爱到想一直欺负下去。
……
“拓海,你在做什么?”
古美门栀子刚一出来就看到碓冰拓海把昨晚给他准备的睡衣洗了晒在院子里,困惑地看着他。
“早上洗漱时不小心弄湿了裤子,所以换下来一起洗了。”
弄湿了裤子?
古美门栀子坏心眼地笑了,“难道不是拓海尿—裤—子了吗?”
啧,他就不应该说弄湿裤子的。
不过……
碓冰拓海眯了眯眼,在古美门栀子还在得意的笑时大步流星地过去,揽住她的腰,抵在柱子上。
“哦?如果是尿裤子了,栀子酱会嫌弃我吗?”
“啊嘞?难道拓海你真的……?!”
“啧,让栀子酱失望了,我没有呢~”
古美门栀子提起的心骤然放下。
“栀子,拓海,你们醒了呀?”古美门奶奶笑吟吟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不禁感慨年轻就是好,当年老头子也是这么爱调戏自己。
“奶奶!”古美门栀子推开了碓冰拓海,羞红了一张脸。
碓冰拓海向古美门奶奶问好,随后慢慢欣赏古美门栀子窘迫的样子。
栀子,果然很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