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进去,然后立刻关上了门,把那些好奇地目光都挡在了门外。
季如诗低着头,李文军假装没看见她,问陶光明:“你打算今晚怎么办?”
陶光明皱眉:“是有点不太好办。把她留在这里,我不放心。带回我家又不合适。”
李文军知道他的意思:不是他不合适,是对季如诗不合适。未婚就跑到男人家里过夜,不管是什么愿意,也不管陶光明和她有没有干点什么,以后难免都会被人诟病。
“住招待所,她也只能一个人。我们两个男同志……”
季如诗立刻抬起脸,拼命摇头:“我不要一个人,我害怕。”
李文军想了想:“要不去我家。让季团长跟顾展颜和点点对付一晚,我去我爸妈那边对付一晚,明天早上再说。”
陶光明问季如诗:“行吗?”
季如诗忙点头:“好,能跟顾老师在一起最好。就是会不会太麻烦文军同志。”
陶光明把她扶起来:“没事,这些你都不用想。他跟我比亲兄弟还亲,顾展颜就是我的亲弟妹。”
李文军说:“行,那我去外面等你们,季团长收拾一点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就下来。”
他顿了顿,又说:“最好多带几天换洗的衣服。”
这个心理创伤,不是一个晚上就能好的。
所以季如诗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人陪伴,以防她想不开,所以需要在他家待几天。
陶光明也立刻就明白李文军的意思了,朝他投来感激的目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