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家,你闹什么?孩子管成了这个样子,当爹妈的不知道悔恨,再啰嗦一句,把你们都给抓起来!把人带走!”
西河沿派出所的所长才不管你是什么局长,什么来头呢!
按照正规程序办案,谁也没法挑理!
“好,好,刘恭如,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建军,建军!”
直到吉普车开走,程建军声嘶力竭被带上三轮摩托车,双手戴着银手镯,朝着大兴区开去。
“怎么样?得罪这样的家庭,有压力吧?”
“没有,反而我现在可以体会你当时开除那个严家小子时候的爽快了!”
重新打足了轮胎的岑校长,骑上自行车跟刘恭如一起离开西河沿派出所的时候,还不忘对阎埠贵嘱咐了一句,“今天多亏了老阎你了,早点回去吧!我回头跟赵主任说一声,让你重新回门卫室去!”
虽然不是直接官复原职,起码已经很好了。
校办工厂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才几天,他的哮喘都犯了。
阎埠贵今天早回家还是让周围的邻里街坊捕捉到了。
“这老阎今天这么早,天都没黑呢!就回来了?”
“该不会校办工厂也做不下午,被开除了吧?”
这种可能性顿时被人无限扩大,到了易忠海他们回到院里的时候,已经有不下三十几个版本了。
要说这些大爷大妈没事儿就制造话题,也都是人才啊!
当然除了阎埠贵,就要属他刘海忠了。
虽然那天去的都是高级技工,但是人在社会,难免有对头,或者那些见到你比他过得好比他自己过得孬还要难受的人。
那个时代好人普遍多,心思不纯的也不少,只是隐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