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福,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学校了!”
“哥,这么些东西都要带上啊?这可都是木头做的,挺重的。”
“就因为是木头做的,所以坏了也不可惜,走吧!这些我来提,你拿那些团扇和折扇就好。”
“哥,你哪里弄来这么多垃这么多帷幔?”
“都是一点一滴收集起来的,回头找一天下班早,去附近的回收点看看,收点好东西回来。”
“好东西还能丢进回收点?”
刘光天笑而不语,有时候没法解释,越解释越麻烦。
哥俩一人提着两袋子东西就离开了屋子。
刚巧看到正在水池边洗漱的老大,不过三个人都没有主动互相打招呼。
刘光齐那是朝南坐惯了,等着两个血脉上的亲弟弟主动跟他问好呢!
他还准备端着劝勉两句,装个x什么的,全然忘记那天让刘光天用碎玻璃差点割断了咽喉,现在下颚上还有疤痕呢!
直到两个弟弟走远了,还不自知,嘴角带笑,yy不止。
“光齐,乐什么呢?”
“妈?我看咦?人呢?没什么,我这就回去吃早饭!”
二大妈狐疑的朝着大儿子刚才傻乐的方向看了许久,这才开始将一桶脏衣服抱进水池。
“怎么去那么久?外头还在吵什么?”
刘海忠见到大儿子进来,嘴里含着稀粥抬眼问了一句。
“就是许大茂父母在为了什么琐事争吵呢!中院那边好像也不是很消停,刚才好像看到光天和光福出去了。”
“别给我提这两个畜生,只当没有生养过他们俩,光齐,你就是咱家的希望,回头再给你找一门婚事,爸妈的一切都是你的!”
刘光齐顿时没有了食欲,以前还有两个听众,可以很好的满足他的虚荣心,现在再听这些甘甜不垫饥的话,怎么这么无趣呢?
婚他一定会结,至于将来,必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两个弟弟分家分出去了,也别指望他来养家。
“最近厂子里有什么新的人事变动吗?”
“哦,有是有,不过不是我们科室的,爸,您问这个做什么?”
“我昨晚听到你跟阎家老大的对话了,这家人从上到下都抠抠索索的,要是真的有出缺也别便宜了他们家,没有好处,只会惹来一身骚!”
“爸,我记得了。”
原本刘光齐就没有打算真的把阎解成弄进轧钢厂,况且他只是普通行政人员,拿着的还是24级行政工资,厂领导能听他的?
刘光天哥俩刚刚来到前院就听到三大妈杨瑞华在背后嚼舌根的声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像是自己亲临一样,见到哥俩过来,立马装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来。
“这老太婆又在背后说三道四了,真是气人!”
“你管他们做什么?一群没受过系统教育的老娘们儿,能说出什么有知识的话来?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最后说来说去发现主角居然在自己家里,这就叫做作茧自缚。”
刘光天的声音很大,像是在教育弟弟,实则是在指桑骂槐。
那几个坐在前院大树下唠嗑的老娘们儿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脸涨得通红。
杨瑞华的脸色最是难看,起身就把刘光天哥俩的表现反馈给了床榻上的阎埠贵。
后者只是一味地冷笑,就着咸菜喝粥,心里别提多美了。
“哥,看来阎埠贵那个老毕登摔得挺重的”
“管人家什么闲事儿?走个楼梯都能摔断腿,不是做了亏心事,能这样?”
刘光天哥俩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大,那些老娘们儿见没了谈资,又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私下里又开始脑补起来。
去往红星小学的路上,两个人已经遇到了不少朝着他们行礼的学生。
“哥,连我都想毕业去你们学校当老师了,太满足了!”
“想来啊?回头给你问问,轧钢厂子弟学校待遇方面还是不错的。”
“刘老师,刘老师,我来帮你提吧?”
“李健啊?你怎么走着来上学?你爸没送你?”
“我爸刚才还嘀咕您呢!昨个儿说好的去我们家家访来着,您忘了?”
“哦,怪我怪我,主要是昨个儿在周晓白家耽误了,之后就改了机会去了张海洋几个学生家里,顺道嘛!那就今晚吧?你回头跟你爸爸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