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口气,呼吸灼热,充斥着水汽,再次挂起笑容。
洛焉在此时忽然弯下腰,用指尖摸了摸段饮冰濡湿的脸,轻声问:“你一直忍着吗?”
段饮冰一怔,错觉洛焉的声音中居然心疼的意味。他随即自嘲,柔软地点头,身体仿佛被抽去了脊骨,只有尾巴扫动着地面。
面对段饮冰的反应,洛焉不能说不心疼也不能说不心动。
她最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温柔道:“再忍一忍,温医生马上就到了。”
说着,洛焉准备去房间里再找件能给他蔽体的衣服。
但她这个举动在段饮冰眼中却变了意味。
段饮冰大脑昏沉,只觉得洛焉似乎心情很好,好到连对她的冒犯都毫不在意,只是敷衍地推拒。
是因为洛焉的温柔游戏还没有结束,还是……她兴致勃勃,急着去玩弄新的宠物,对他已经腻味厌烦,反倒能收敛起自己的本性了?
段饮冰咬咬牙,再次抓住洛焉的衣角,撑着易感期最后一分理智拨开了自己身上的纱布,声音沙哑,充斥着洛焉想要听到的祈求。
“带我去惩戒室好吗?”
“我的背上还有伤,不好看,但其它地方都没有关系。”
他垂头叼住挂在自己项圈上的狗链,用最后的力气,将链子的一端递到洛焉的手心,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大概真的像一只狗。
“我想要……您给予的疼痛,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