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
他捂了下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昨日到后面自己根本/扌掌/不住,只能被长兄/扌包/着继续,整个人都瘫在对方身上,任由他肆/意地出/入。
所以江望津并不知晓自己身上的情况。
“嗯,”江南萧应了一声,“之后没再弄这里。”
江望津皱眉,他只知道脖子,难不成……
想到这里,江望津起身朝里间走去。
轻/薄的衣/物之下,红/色的印/记哪里都有,映了江望津满目,他心中有些震/惊。
身后传来脚步声。
江南萧走进,看见自己的杰作,他有些满意,甚至带着点忄俞//忄兑。
红色哪里都有。
江南萧执/起江望津的手,小指上的那里尤为明显,淡赭色的小痣染上了血一样的颜色,一片氵罙红,是被口及//口允出来的痕//迹。
江望津倒/口及了一口气。
“你怎么……”
他刚开口,身后的人便低//口亚/着嗓子道:“很漂亮。”
江望津蓦地一滞。
江南萧在他的小痣上摩//挲了下,眼看又要亲下去,江望津道:“不许。”
两人相视一瞬,江南萧率先妥协,“依你。”
这句话昨日江望津听过。
说是这么说,也没见人停下。
江望津盯向他的目光变得不信任。
江南萧轻笑一声,“要不要出去走走?”
外面的天还未完全黑透,依稀还能看清一些。江望津同意。两人在侯府中闲逛,中途又碰到赵仁。
赵仁还有点没缓过神,他见到二人牵在一起的手,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紧接着双目圆睁。
就这样,赵仁一路都在看两人的手。
江望津似有所觉,想收回手,却收不回,江南萧把人扌口//得//很//紧。
赵仁既接受不了,又不想转移目光,只能拼命告诫自己。侯爷眼睛看不见,所以才要牵着,这是太子怕侯爷摔了,是这样……就是这样。
逛了一阵,天慢慢黑下来,江望津确实有些看不太清。
江南萧带着他走。
他们回去时,赛清正坐在院中,见到两人,他道:“终于回来了。”
话落,赛清正目光似有若无扫向江望津。
昨天的东西是他找赛神医要的,为此,江望津没少看到对方这种调侃的视线。
即便是面对知情者,他仍是有些耳//根//发//烧。
好在赛清正也只是看看,没说什么。
废话,他只不过瞥了人一眼,江望津身旁那道冷冰冰的视线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赛清正咋舌。
“赛神医怎么过来了?”赵仁见到赛清正,立刻紧张起来。
一整夜,整整一夜!侯爷下午才起,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吧,太子也是……不知道侯爷的身体吗……
赛清正道:“今日是给侯爷敷药的日子。”
赵仁不清楚,他问:“敷药?什么药?”
“自是给侯爷的眼睛敷的,”赛清正笑眯眯,“侯爷,没忘吧?”
半月一次。
江望津确实是忘了。
江南萧:“药呢?”
赛清正指了指石桌上的东西,石灯笼发出来的昏黄灯光扫下,落在药瓶之上。
和昨日的药瓶相差无几,江望津仅一眼便敛下眸子,不去想昨日那些回忆。
江南萧上前拿药。
赛清正一顿,他道:“太子殿下是要自己来?”
“嗯。”江南萧应了声,“不行?”
赛清正和他视线对了下,点头,“行啊,这个当然行。”
说罢,他扔下东西就走。
赵仁还想问那药是怎么回事,敷眼睛的,这是不是说侯爷的眼睛有治了,遂连忙跟上人。
待人都离开,江南萧看向江望津,“回房?”
江望津终于再次瞥向那药瓶,离得近了,他才看清,瓶/身/下还有一条薄薄的黑纱。
又是黑纱。
江望津直想把人叫回来,问问怎么又是黑纱,但赛清正已经走远了。
他只得被拉着回房间,总归自己也不用对着这东西看一晚上……
江南萧给他敷上药,黑色的薄纱被缚在江望津眼睛上,那张玉白的脸上蔓着层绯红。
格外明显。
“长兄,该就寝了。”江望津道。
“不是刚醒?”江南萧慢条斯理地将黑纱缠好,“睡得着?”
他这话像是似有所指般。
江望津立即道:“睡得着。”
就算睡不着也要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