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段时间便能看到成效了。
赛清正同他又嘱咐了几句方才离开。
待他一走,江望津就看向外殿。
隔着雕花镂空屏风,一道身影渐行渐近。
“能进来了吗?”
江南萧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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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半晌,江望津才把人放进来,“长兄,你怎么能问赛神医那个。”
江南萧猜到他会问,明明那么害羞,却还是要问,“我怕伤到你,总得做足准备。”
江望津转过脸。
江南萧走近,说道:“已经用过晚膳了。”
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他走过去亲自把灯点上。江南萧已然吩咐过,没有传唤不允许任何人进殿,这种事情他亦更喜欢亲力亲为。
他的小阿水眼睛不好,受不得强光。
江南萧回来站到江望津跟前,抬指抚了下他眉眼,“下次再问问赛神医,看看能不能治。”
当初江望津察觉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后,也找过太医,后者给他开了一些明目的汤药,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因为他本就是由于药喝太多导致的眼疾,他这身体,只要喝药不断,喝再多明目的汤药也是无用的。且这么多年下来,江望津早已习惯。
“不必麻烦赛神医了吧。”他觉得现在自己想要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南萧微微俯/下/身,双手贴在他颊侧,“不是麻烦。”
江望津和他的目光对上,看见后者稍稍凑近自己,下意识闭上双眸。
轻轻地一吻随之落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一触/即/分。
江望津屏/住呼/吸。
江南萧退开些许看着他。
他总是要这人健健康康他才能够安心。
“那好吧,明日我便请赛神医看看。”江望津说。
其实他自己都不怎么在意这双眼睛,总归他夜里又不常出门。
但是长兄为他担忧,江望津心底却是十分受用的。
听到他这样说,江南萧奖励似的在他颊边也亲了亲。
片刻,他开口,征询着对方的意见般道:“现在可以了?”
江望津阖上眸子,“……嗯。”
接着他就被抱/回了榻上。
说是用/腿。
江望津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当他被翻过身去压/住时,他还是心/慌了。
“长兄,还是、”
“什么?”江南萧一边说,一边将他的里/衣下/摆撩/开,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在他眼前展现,连足/尖都微微透/粉。
当看见对方低头亲/口勿下去的时候,江望津仿佛彻底失去了感/官一般。他双眼有些失神,脑子里空空一片。
江南萧盯着他玉/白的面上泛起绯色,惯常沉冷的嗓音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轻声哄/着道:“交给我。”
江望津看着他停顿几秒,最后还是把脸捂/住了,“……嗯。”
对于江望津的身体,没人比江南萧更为上心,他极//力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可江望津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他看着好似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人,“长兄……疼。”
听到他的称呼,江南萧心底有种更加扌空//制/不/住的谷欠/念头,扌屋/着他的双/月退,他感受了下说:“不疼。”
“疼的。”江望津继续道,他趴/在榻/上,转头看过去,声音里透着委屈。
是真的有点疼。
江南萧滞了下,看见他月退/间红下一块,应当是真的疼了,但他并未感觉到。
江望津微看出他的停顿,缓了缓。
“抱歉。”江南萧低声道。
他方才并未感觉到疼,一般来说,江望津身体上并不剧/烈的疼/痛他鲜少能切切实实地完全感受到——正如江望津也是这般,唯有在他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才能有所感知。
因而方才江南萧没能第一时间停下,是他的问题。
江望津见他眉头紧锁,有些自责的模样,又说了一句,“其实……也不是很/疼。”
说完后,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往对方看了一眼。
还立/着。
好像离出来还早。
仿似是注意到他的视线,江南萧低眼,同他的目光对视了一秒。
江望津把头转回去。
“那,”江南萧再次扌爪/着他,这次换了个位置,“继续了。”
江望津发出一声扌由/气/声。
最后,他的整/条/月退/都是麻/的,从月退//木艮到小//月退,还有……
他的脚/心。
江南萧几乎把他的月退利用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