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到底,阿槿会被离族盯上,有我的关系,我自然该好好保护阿槿。
“嗯?”谢云槿不解,“殿下为何这么说?"
“因为他们想对付我,找不到别的办法,便想着从阿槿身上下功夫,还好,阿槿没有被蛊惑,没有出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梁煊半真半假道。一直被离族圣子堵也不是个事。
有关太子欲与离族交好的谣言在传出离族族长之女即将嫁给二皇子为侧妃的时候,不攻自破。
谢云槿不想与离族圣子虚与委蛇。
离族圣子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尤其那双碧绿的眼,与之对视,总觉得自己成了蛛网上的猎物。
挣扎不得。
思考片刻,谢云槿道:“好,我在殿下这边住一段时间,府....
“我会派人去说,阿槿不必担心,侯府孤会让人盯着。”
谢云槿点点头,没拒绝。
他担心离族圣子在他身上下手不能,对家人不利。
梁煊动作很快,没多久,侯府就收到了东宫传来的消息,说年底事忙,谢云槿会宿在东宫。
老夫人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只做受宠若惊状,给前来传消息的公公塞了个大红包。
待人离开,老夫人将儿媳叫到自己房里。
看出老夫人脸上的担忧,侯夫人扶着人坐下:“槿哥儿不是第一次宿在东宫,母亲不必太过担忧。“我不是担忧这个。”
下人都退出去了,在儿媳面前,老夫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槿哥儿与太子走得这样近,太子是储君,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们槿哥......侯夫人已经知道了儿子和太子之间关系不太对,听到老夫人的话,一颗心提了起来。
不知道内情的时候,她自然觉得,自家儿子与太子交好,是好事。
从前太子对槿哥儿好,她没多想,毕竟两个孩子有一起长大的情分,槿哥儿又讨人喜欢,两人关系亲密不奇怪。自从知道太子对槿哥儿怀有那样的心思,侯夫人的心就七上八下的。
上位者的恩宠,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好的时候,处处都好,一旦某日心变了,从前种种,都有可能化为一把刺向儿子的利剑。“....""
感受到儿媳的不安,老夫人反过来拍了拍儿媳的手背:“你也不用太过担忧,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的造化,槿哥.....过段时间,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吧。他们想再多都没有用,重要的是,槿哥儿怎么想。
若槿哥儿不愿.....
老夫人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她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孙儿被人欺负。
可,看槿哥儿的做法,不像是不愿的。
老夫人沉沉叹了口气。
两位夫人相对无言。
赐婚圣旨下来了。
二皇子将在同一日迎娶正妃与侧妃,婚期定在来年四月。
离族圣子几次想找谢云槿,奈何谢云槿被大梁太子牢牢护在东宫,见不到人,百般想法只得按下。谢云槿在东宫住的很惬意。
离族圣子再想,也不可能随意进宫,没了时不时出现的烦人精,谢云槿心情舒展不少。
年关将近,忙完最后一波,会有一段清闲时间,抛开杂念,谢云槿投入紧张忙碌中。
每日与梁煊同进同出。
到底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隐秘暧昧在两人间流淌。
长宁侯不回京过年,侯府的人情往来便落到了谢云槿身上。
以前长宁侯在的时候,除去必要,不会带谢云槿出门,对侯府的人际往来,谢云槿并不清楚。
梁煊拿来册子。
“这是什么?”
“阿槿需要走动的人家。”梁煊将册子摊开放到谢云槿面前。
谢云槿垂眸大致翻了翻。
记录的很详细。
这些本来是需要长宁侯一点点交接给谢云槿的,显然,长宁侯没有这个打算。
“殿下为何给我看这些?”谢云槿合上册子,心情复杂。
他的亲生父亲,像防贼一样防着他,若不是梁煊给的册子,谢云槿还不知道,长宁侯在京中,有怎样的谋划“这些,迟早都该是你的。”
梁煊不需要长宁侯主动给,该是谢云槿的,谁也抢不走。
长宁侯在外的几个月,谢云槿一点点接手了对
方在京中的人脉,假以时日,即便长宁侯不能回来,谢云槿也能自然而然接手长宁侯府。
对长宁侯,早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磨灭了父子之情,接手对方的势力,谢云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不会矫情到放着长宁侯经营多年的势力不要,从头再来。
没必要。
长宁侯看重权势,谢云槿很想知道,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