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起,疑似气绝,已经叫刑部过去查看了。”
夏皇也没想到这次围猎会这么不吉利,脸色不是很好。
“那赶紧找到突然身亡的原因。”
大家以为皇帝会立即离开,可谁知道他坐了下来,似乎想等一个结果。
刑部侍郎带着自己的人过去,很快将死者抬下了场,他们出门肯定不会带仵作,这可就为难了。
刑部右侍郎本以这自己这次出来能放松心情,谁知道还碰上这等事。
七窍流血怎么看也不像是刚跟人争吵两句吵出来的,现场的裁判盯着他们没让他们打起来,比赛中的磕磕碰碰也不至于会让人七窍流血。
刑部右侍郎上前说道:“陛下,此事还需要细细调查。”
夏皇:“死的是谁?”
刑部右侍郎姓何,他回道:“回陛下,是张校尉!”
夏皇蹙眉:“太医何在,查一下是什么原因。”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
他检查了尸体,之后给出的答案是对方被人击打头部而死。
而
现在凶手就应该在十二人当中,刚才跟张校尉站在一起的一共有四个人。
四位文官团的官员十分恐慌:“陛下饶命啊,我等刚才真的没有碰着张校尉的头,更不可能击打他。”
此时,站在后面的林疏看到黎余墨在二皇子耳边说了什么,二皇子立即上前发表自己的意见。
二皇子:“父皇,儿L臣有一计可测出是谁对张校尉下的毒手。”
他现在在刑部干活,有了命案自己要好好表现一番。
夏皇:“行,如何辨别凶手?”
二皇子:“张校尉身高并不算太高,想要将张校尉一击必死,此人身高必定比他高,力量也很大,同时还习过武,而当时跟张校尉一起抢球时……”
林疏在后面听他讲了一番理论,大约有人比死者高,比死者有力气,对方又跟张校尉因家族恩怨发生过口角,杀他之人必是此人。
二皇子:“他们的私人恩怨就是动机。”
夏皇:“动鸡?”
二皇子也是听黎余墨说的:“回父皇,就是他杀人的初衷。”
夏皇点了点头:“分析得很有道理,何侍郎,你在刑部多年,怎么看?”
此时跪在地上的男人被侍卫压着肩膀:“不不不,我没有杀人,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些小事对同僚起杀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家族有恩怨,但我至于在蹴鞠的时候杀人吗?”
林疏在大家都专注于草率锁定凶手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死者。同样,黎余墨也凑近看了看,但黎余墨还是认定死者就是他杀,并没有再给二皇子传话。
林疏自己当过多次死人,并不怕死人,他蹲在旁边仔细看了一会儿L,然后回到太子身边。
夏季陵小声问他:“看出什么了?”
林疏不答反问:“太子想出风头吗?”
他俩现在靠得很近,夏季陵都能闻到他发上的茉莉花味,苏锦瑄用的是茉莉花味的皂角,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一直没什么兴致的夏季陵打起了精神:“哦,怎么个出法。”
林疏说:“您还记得第一个进球前,有个人被蹴球砸到脑门吗?”
太子:“记得,二弟吓得还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林疏:“我怀疑张校尉是先被蹴球导致,这中间可能受了伤,但他没感觉到,之后突然倒在地上,再次磕到头。他的脑袋在双重撞击下,导致七孔流血。”
太子:“你是希望我去告诉他们这个真相?”
林疏:“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冤枉。”
太子:“你心还挺软。”
林疏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殿下,您说吗?”他就是不喜欢二皇子对太子说话的态度,有仇当场就得报,更何况是他们自己送上来的把柄。
夏季陵只觉得自己的袖子像是要被烧着了,苏锦瑄到底是跟谁学的,太会撒娇了,可真是个娇气的纨绔,哦,他现在是一个聪明的纨绔。
夏季陵突然出声:“父
皇,我记得张校尉在一开始前就被蹴球砸到过脑袋,那球力道很大,我们当时都替他感到疼。”
众人见平时见到事都不搭腔的太子突然开口,都觉得惊奇,夏皇最近因为钱庄的事对他态度有所缓解,倒没什么惊讶,他觉得太子最近有了朝着积极的方向变化,可喜也是可惜。
夏皇:“你的意思是,他不是被人用手肘撞击到脑袋死的?”
夏季陵早已学过御下的道理,他说道:“何侍郎相信刚才也看到张校尉脑门上的伤,沈太医并没有看蹴鞠,故而不知道前面的事情,他只能得出张校尉是死于撞击,并不知道过程。”
何侍郎心惊,他觉得自己差点就听信了二皇子的话,一桩冤假错案经了他手,被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