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不做赔本买卖。”
“是吗?”兰鸢山缓缓喝了一口茶:“你就不怕在你走之后,同学中传出兰君钦其实是因为被你无端牵连,才会被嫉妒的齐瑞逼走的流言?”
“........”郁栖猛地抬起头,指尖握紧了茶杯,微微发抖: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兰鸢山很淡定,甚至还示意茶艺师给他添茶:
“你要知道,齐瑞他是因为喜欢你才针对兰君钦,而如果兰君钦被退学了,那流言纷纷,你即使是校领导的孩子,也堵不住悠悠众口,肯定会被针对和孤立。何况,如果兰君钦走了,以齐瑞的性子,估计又会开始直接追求你,到时候再次被骚扰,可没有兰君钦替你挡了。”
兰鸢山的话一针见血,直接将郁栖说的心尖一跳,面色惨白,指尖发抖,语气里都透着勉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意思是,挡箭牌游戏该结束了,郁栖。”见郁栖还是非暴力不肯合作,兰鸢山面无表情地放下杯子,杯底在木桌上磕出“哒”的一声轻响:
“兰君钦喜欢你的流言,是你自己传到齐瑞耳朵里的吧。”
兰鸢山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平缓,但字句都戳在郁栖的心上,让他几乎不敢对上兰鸢山的视线:
“你被齐瑞骚扰,碍于齐家与郁家世家交好的身份,又不想和他翻脸,所以才会利用最没有背景的兰君钦,让齐瑞专心把矛头对准兰君钦,没空对你进行骚扰,你好稳坐钓鱼台。”
“你虽然不知道兰君钦对你有没有好感,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兰君钦怎么解释他不喜欢你,都不会有人信,因为齐瑞只相信你的说辞,对吧?”
一番话说完,郁栖的表情已经全数变了。
他不再变的高高在上,反而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向兰鸢山。
他不知道兰鸢山是怎么再只见过他两面的情况下就猜出了事情大概,面对目光深沉的男人,他在某一瞬间,竟然害怕的想要逃走,连声音都抖的不像话:
“我.........”
“如果你对君钦还有一点点抱歉,后天的惩戒会,请你务必要出现。”
兰鸢山没有为难小孩的习惯,逐渐缓下语气,不再咄咄逼人。他率先移开了视线,随即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然后倒扣在了茶盘中,站起了身:
“话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说了。”
他顿了顿,半晌,缓声道:“还有,郁栖......君钦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兰鸢山知道,兰君钦是一个心软又善良的孩子。
他真的不知道郁栖在利用他吗?或许不见得。
.......或许,早就猜到。
兰鸢山点到为止,不再说下去,也不再看垂下头去、看不清神情的郁栖,径直走出了包间。
和郁栖见完面,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
兰鸢山早就给兰君钦发消息说不用等自己吃饭,所以见完郁栖之后,就决定自己在外溜达一会,准备找家饭点吃饭。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迈巴赫,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兰鸢山也不知道为什么,路过它的时候,他神使鬼差地停住了脚步,随即弯下腰借着光,对着车玻璃拨了拨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
“怎么剪的这么丑。”
“还好吧,挺帅的。”
“...........”听着耳边闷闷的声音,兰鸢山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车:
“靠什么东西.......车会说话?!”
“.......”似乎是有些无语,那声音沉默了片刻,随即,兰鸢山面前的车玻璃缓缓降了下来,露出一条缝。
兰鸢山看不清面前车里面的人的容颜,但是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窸窸窣窣的。
紧接着,一根烟从缝隙里伸了出来,捏着烟头的指尖很白,像是覆了一层雪,指甲则反射着淡红的的色泽:
“请你抽。”
说话的人的声音经过车玻璃的传导,已经变的有些闷,兰鸢山只能勉强听清。
他低下头,有些疑惑为什么这辆迈巴赫的主人要请自己抽烟,但当视线落在那两根手指的时候,又忍不住一顿。
他本来不想接,但看着捏着烟头的细白指尖,目光微深,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想要握住那根烟。
略带粗糙的指腹在捏住烟头的那一刻,却不慎擦过那白皙的指尖,肌肤相触的刹那,似乎有一阵温热的柔软酥麻,如温软的舌一般舔舐肌肤,过电般的感觉一路从皮肤传导到头皮,令兰鸢山心尖一颤,整个人陡然激灵了一下。
而里面给他递烟的人显然也是吓到了,指尖的烟没拿住,猛地一抖,烟就轻飘飘的掉在了地上。
空着的指尖在空中一顿,随即像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