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学院最早出现是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已经将近五十年历史了。”傅珀微微颔首,带着一抹独特的感情给大家讲述自己了解的内容。
朱墨瞪大眼睛,好奇地问:“这个玄学学院录取分数多少?”
她的父母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心提了起来。
“学院的录取分数倒是不高,去年第一年招收本科生,就是湖大的最低录取分数线576分,但是录取的人数却有限制,只有五个名额,除了文化课分数达标之外,还需要在填报志愿之前参加专业考试。”
有的专业就是这样的,除了文化课还要有特殊的底蕴才能报。
因为类似的专业都不是凭借大学几年就能学出来的,他们需要的学生本身就得带着底子。
用以前的话来说叫带艺投师。
朱墨听到这,遗憾的“哦”了一声,她的父母倒是松了口气。
吴波问:“那你行吗?只招五个人,你有信心战胜其他人吗?”
傅珀勾起嘴角,眼中含着深意:“试试呗,说不定行呢。”
她私下里研究过这个学院,对自己能被录取有三分自信,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需要提前做些功课。
至于找谁,那不是有早就把“老师”的名号认下的滕大师。
和朱墨一家告别,既然没办法和傅珀报一个学校,以她的成绩是铁定要去那两所高校之一的。
离别的时候依依不舍的连连回头。
“反正小傅大师摆摊的位置已经问到了,假期这么久你想去就去吧。”朱墨爸爸揽着女儿肩膀给她出主意。
朱墨的母亲也很乐意女儿和傅珀多多走动,不提傅珀自身的能力,就从朱墨喜欢她这一点上看,他们就很支持。
以前为了学习在其他人际交往方面多少有些疏漏,现在正是补课的时候到了。
朱墨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傅珀就在那,我随时可以去找她!”
……
滕罗安白天没课就会在城北墙根下摆摊,这天也巧,傅珀过去的时候人正好骑着自行车刚到。
“滕大师,我来帮您。”傅珀立刻上前帮忙把车后座和车把上挂的东西拿下来。
滕罗安见她这么狗腿的样子,露出个满意的表情。
旁边看管共享单车车站的老人疑惑的把这两人上下打量一番,“腾小子,这丫头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滕罗安笑了,“不是吃错药,我看是有求于人。”
傅珀手脚麻利的把特制的折叠支架放好,将“算命测字,不准不要钱“的幡挂上,捡了两块砖头把架子压好,马扎往墙根上一放,还殷勤的用手弹弹莫须有的灰尘。
“嘿嘿,”半弓着上身,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抬手请他坐下,“滕老师,都给您收拾好了,您坐。”
“现在叫老师了。”滕罗安踱着方步背着手坐下。
傅珀立刻顺杆爬,就地蹲下,仰着头崇拜的看着他,“您真是神机妙算,我就是个野路子,半吊子新人,是您看得起我才收我做学生。”
滕罗安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头,“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虽然底子差了点,好在还算有灵性,放心。”
傅珀听完这才是真的放心了。
几句话里也算探出玄学学院招生考试的大致情况,有没有灵性很重要。
果然,在经过一整天鞍前马后的跟随之后,临到收摊滕罗安这才漏了口。
“考试在6月26号,高考成绩23号左右能查,真的下定决心要报考玄学学院现在就要开始预约考试了,成绩当天考当天出,过不了还不影响报其他学校。“
说到这滕罗安侧头仔细看了一眼傅珀的面相,轻笑了一声,“至于你,大概率是不用考虑这个问题的。”
傅珀的心又定了几分,还剩最后一个疑问没有解开,“老师,咱们学院考的内容是什么啊?”
从滕大师、到滕老师、现在是老师,连“咱们学院”都出来了。
滕罗安一眼就看透她的小心思,“你不用担心,玄学学院自主招生考试和一般的学校考试不一样,非常具有玄学特色。“
玄学是本土的传统学科,包含五大分支——山医命相卜。
几千年来和中医一样具有师带徒的传统特色,因为民间各地都有各自的传承,很难拿出一份统一的教材来作为考纲,所以除了几千年来传播较广的几部著作可以用来做笔试以外,还特批了一种实践考试。
只要二者能过其一,就算通过入门考核。
玄学学院招录的学生分两种,一种是家学渊源数代传承下来的人,对各种《易经》之类玄学著作倒背如流,日后主要是做道学学术上的研究;另一种就是因缘际会入了这行有灵性的学子,就是实践派。
后者就如傅珀这般,要让她说《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