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不用她操心了。
“你在这里打听到什么了?”陈溶月问道。
“还挺多的,你想知道什么?”洪七对陈溶月说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可以丝毫不保留的信任他认为值得的人。
就在两个人交流的时候,司空摘星终于等到了他们聚会的时机。
他的这几天都很不好过,他每天在房间里睡起来之后,就会到那间大屋去。
没有人聊天,也没有任何希望,每个人都在数着日子。
终于,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带来了一阵寒风。
“准备一下,今日有贵客要宴请。”说罢,她斜了一眼众人,转身离去,连多交代一句都欠奉。
里面的人就像是僵尸一般开始梳洗打扮。
司空摘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让他有点不太敢冒险了,他也就画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妆容,连一点小心机都没敢加。
这个宴会看起来还比较正常,看来不是他想的那种。
在几轮的唱歌跳舞和斟酒后,他们挥手让几人等在后殿。
司空摘星找了借口暂时离开,而后又顶替了监视他们的侍卫,躲到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监听。
不过这个方法也不能用很久,等到换班的时候可能会被人认出来,毕竟他还不了解这个侍卫是什么样的人。用的是什么样的武功,跳舞他能上,模仿武功他可仿不了。
“准备的怎么样?”
“已经快要完成了,接下来就要祭天大典为我们出兵造势。”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还好,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女人?他先问了祭典,而后就是问了女人,说明女人和祭典一定是有联系的,说不定就是典籍的掌握者。
他远远的看过去,记住了回答那个人的相貌,这人知道那个女人在哪。
他不相信这个人嘴里的女人是真的蠢,不要小瞧每一个人。
在感觉自己已经得到了重要消息之后,他又扮回了七娘,总不能连累这里的这群可怜人。
在又被叫到前殿跳舞之后,他迷晕了那个喝的醉醺醺搂着他进房的男人。
由于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会离开,他又蹲在那人房顶上等了一夜。
好久没有这么吹冷风了,还好自从感应了元素之后身体也好了很多。
吹了一夜的风,他终于等到这个人走了。
这人看着应该是一个女真贵族,住的地方离皇城很近,他在回家后并没有很快出门,而是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写写画画。
金国高层推行的是全面汉化教育,他写的东西司空摘星也可以通过笔杆的移动轨迹判断出来是什么。
是在整理情报……而且是金国内部情报。
这个人是殿前司吗?
在大部分情况下,司空摘星是很有耐心的人。他就这么慢慢等着,终于在三个时辰后等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城外的一处废弃小庙。
“这未免看着有些太寒酸了吧。”司空摘星心道。“大巫怎么可能住在这种地方?”
但是感觉到自己胸口的旧印开始发烫,他感觉这里面应该有猫腻。
“先不管这些了,先去找月月。”他认真的记住这片地方,转身回城。
在回到客栈之后,他发现陈溶月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
“你终于回来了,不知道你在里面怎么样我都不敢去找你。”陈溶月对他说道。
“我没事啦,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他开口安慰。“我好像找到那个大巫了。是个住在郊外废庙的女人。”
陈溶月:“我这里也找到了一个,是个住在华美宅子的男人,而且那些被骗来的动物也在他那里,过一段时间他就要祭天。”
嗯?
“你是怎么找到的?”司空摘星问道。“我在金国皇宫里遇到了一个呆了很久的人,他列出来几个,排查了一下,就找到了。”
“他可信吗?”
“放心吧,可信的。一会介绍给你认识。”
两个人中间有一个是替身?
不对,她更倾向于是个套娃。
“你觉得哪个是真的?”她问到。
“庙里的女人。”他道。“那个皇子说了,是个蠢女人,就不知道蠢在哪里了。”
看来我们还得去排查一个这两个。
实在不行就让他们两人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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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溶月和洪七是一起出的皇宫,但他睡在一处废弃民房里。
洪七不住客栈,他就算是有钱也不住。
按照他的话:我本来就是一个乞丐,乞丐就是要睡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冷了就去找一个没人住的房睡就好。
既然这是他的人生态度,陈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