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是不可逆的,那几个人也活不了几年。与之俱死,吾不恨。今日大恩,某必报。”
说罢,大笑着离去了。
“真不愧是名侦探啊,推理能力真的很强。”陈溶月夸到。
陆小凤也没有否认自己的长处,说:“脑子聪明,没办法。”
司空摘星:“快看,有小鸡在天上飞。”
陆小凤:“小鸡能飞不是很正常吗?猴子都能在天上飞了。小鸡至少还有一双翅膀。”
他说完,严肃道:“那颗陨石真的很难办,如果扩散出去只怕是会为祸武林。”
陈溶月也正了正脸,理了一下剑穗。说:“它被封印的千年来,也不是没有被挖出来的时候,我们是有一套成熟的封印程序的,每一次被封印之后,调查员都会再凑齐封印材料藏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这倒是很方便。”陆小凤说。不过也理应如此,毕竟那个陨石那么危险。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干。
“我们这次去封印地,就是为了那些东西的。”陈溶月道“这人似乎所图甚大,我想我们得要加快速度了。”
她心里下了决定,不论如何,幕后黑手都得死。她练习这么多年,可受不了这个委屈。
三人轻功都很好,一路拿着轻功飞速赶路。终于跑到了封印地区。
陈溶月感觉自己很累,不仅身累,心里更累。“等到这个事情了了,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那种异常害怕光线,封印地在一处露天深石窟中,四周镶嵌着铜镜来折射阳光。外面是封印,周围配合着地形做了阵法。
阵法被人用暴力手段直接挖断了。
“看来还要重新做阵法了。那人可真是一个不知道民生艰苦的大少爷,知不知道做阵法多费事?”
陈溶月一边抱怨着,看着一个小孩从阵法里走出来了,那个小孩看着这三个人,显然吓了一跳。
“嗯?”陈溶月一愣,这里的守门人去哪了?怎么会让小孩子随便进来,她先发制人,直接问到:“你谁啊?跑这里来干嘛?”
俗话说的好,遇到问题,先问别人,这样就能掌握主动权,要不别人先问你怎么办?你没法回答。
那小孩也是一愣,还有这种人呢?“我就住这里,你是谁啊?”
你为什么要用问句来回答问句?
“不可能,这里没有人住,你好好说。”
这小孩可能是个杠精,他抱着手:“你咋知道有没有人住?你又不住这里。”
这种杠精人设,有点眼熟。
陈溶月试探道:“你不会是守门人吧?我是这一代的调查员。那东西,被人挖了吧?”
那小孩眉头一挑:“您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您死外边了呢?您的货呢?给我看看。”
有礼貌,但是不多。
陈溶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黄铜旧印,给了那个小孩。
“是真的,我叫姜凌。是下一代守门人,我带你们去找我爷爷。”那个小孩回头走在前面。
“您们不知道,前段时间真的是吓死人了,人一波一波的来。”
陆小凤问:“来了很多波的人?你们没事吧?”
小孩看看他一眼,说:“没事啊,他们一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怂,要啥东西就交出去。我爷爷说了,要保留力量,等着调查员来打,我们小胳膊老腿的,禁不住这个。平常保养一下铜镜就是极限了。”
“那铜镜还要保养呢?”
“您家铜镜不用保养啊?”
……
到了屋子里。屋子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很齐全,看着也很贵。
啧,真是酸了。
屋中一个老人,坐在黄花梨雕出的椅子上,面色红润,穿着汗衫,拿着一杆烟锅,看向众人。
小孩将那枚黄铜旧印放在了桌上,站在老人身边。
陈溶月行礼,说:“老丈啊,我真是来晚了,我知道消息之后,就紧赶慢赶来了。”
那位老人连忙起身:“诶呦诶呦,没事没事,我这里也没做好,两个核心封印物被人抢走一个。”
陈溶月:你说啥?我刚刚好像眼睛不太好没有听清。
老人坐下,吸一口烟锅,说:“我这也是权益之计啊,抢走一个总比两个都没了强吧。”
烟锅里似乎没有放东西,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有好几波人来抢,还以为我们有好东西。其中有一个势力我认出来了,是金风细雨楼,我就给他们了。后面不管谁来,我都说是金风细雨楼的人拿走了。这样才保住了一个。”老丈叹了口气,“难啊。”
陈溶月和司空摘星对视一眼,他俩都想到了那位白员外,是蔡党的人。蔡京似乎和金风细雨楼的死对头六分半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还牵扯到京城了?
“我倒是不觉得那位少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