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表情震惊,血气上涌,呵斥说道:“国安怎敢如此待孤~”
“咳咳~”
言语未完,刘琦开始咳嗽不已,侍女替刘琦抚背,舒缓气管。
“混账!”
“啪!”
将身侧的陶瓷制成的茶盏摔碎,刘琦面红耳赤,又骂了几声。
发泄完情绪的刘琦,顿感被人背叛,心头苦涩难言,一股无力之感席卷全身。
他对刘磐甚是器重,之前有托付大事的念头与他。今时即便欲将荆楚交予刘备代掌,他也准备委任刘磐出任交州刺史,赐从弟一番富贵。
然当他得知刘磐驱兵行至城外,心中已是凉透,为了荆楚州牧之位,居然能动兵。或许动兵的对象不是他,但他动兵的行为已是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毕竟任何君主都无法容忍手下私自调兵,且还是向自己动兵,即便那人是自己血脉亲属。
“咳咳~”
刘琦又咳嗽几声,吩咐说道:“仲邈,孤授你大纛,予便宜行事之权,务必平息兵乱。”
霍峻问道:“敢问使君,刘武陵性命如何对之?”
刘琦深呼吸喘气,说道:“罢免官职,赐田宅归乡。”
“诺!”
就在霍峻求取刘琦军令之时,刘磐已率骑卒居前,行至城门外。
见西门城楼上守城甲士稀疏,夜灯中的火苗摇曳,旌旗受风吹拂而猎猎作响。刘磐挽着缰绳,大声呼喊‘熊瀚’之名。
“熊瀚何在?速开城门!”
忽然间,城楼上火光四起,城楼上人影错错,持槊握弩。
丁封拎着血淋淋的脑袋,冷声说道:“刘国安,熊瀚首级在此!”
“博文!”
刘磐见自己的计划泄露,面露惊骇。又见亲信熊瀚身亡,心生悲怆!
帐下校尉冯积见状,惶恐问道:“将军,怎么办?”
“这~”
计划泄露,难以入城,刘磐已是慌乱。面对手下询问,刘磐今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惊恐不已!
“咔嚓!”
紧接着,霍峻率从骑数十人从南门绕行至西门,左从持刘琦御兵的大纛,右侍握象征权利的符节。
霍峻袭甲策马而行,英武的脸庞在橘黄色的火光下,若隐若现。
初见刘磐,霍峻目光冷峻,先声夺人,呵斥问道:“敢问武陵,深夜率兵而来,所为何事?”
刘磐见是霍峻,又见他身后的大纛及符节,因计划泄露而失败的他,心中又生出几分怯意。
刘磐深呼吸,说道:“汉寿城中有贼人作乱,磐身怀使君旧令入城驱除贼寇,保我荆楚平安。”
冷峻的目光盯着刘磐,霍峻问道:“城中贼人,峻素无耳闻!既然将军言城中有贼人,敢问是为何人?”
“这~”
刘磐略有迟疑,然依仗身后军士,壮起胆子,喊道:“莫非南郡欲庇护贼寇不成!”
霍峻紧盯着刘磐,严声斥问道:“刘磐,回答本督问题!”
“他~”
刘磐见霍峻搬出曾经的都督身份,心中已有胆怯,哪敢回答刘备姓名。
“莫非伱口中贼寇乃是扬州牧刘玄德乎?”霍峻直接戳破说道。
见霍峻已知自己的计划,刘磐索性也直言,说道:“刘备蛊惑人心,欲夺荆楚,坏我刘氏基业,磐岂能坐视不管。且都督身受我刘氏两代之恩,今莫非欲向刘备示好否?”
霍峻冷笑几声,说道:“玄德公,扬州牧,右车骑将军,使君邀入城中,深谈要事,你安敢胡言为盗寇!”
“荆楚之业,非你刘磐所为。如何处置当归由使君吩咐,岂能容你擅作主张,妄言为使君做主!”
“本督看你方是心怀不轨之人!”
说着,霍峻挥鞭指向左右,呵斥说道:“刘磐,可认得此二物否?”
继而,霍峻持鞭指去,问道:“按军中纪律,轻动兵马,私调军士,该当何罪?”
刘磐脸色红涨,冷哼几声,似乎不屑。
见刘磐如此,霍峻厉声说道:“回答军令!”
刘磐转头回去,见自己帐下军士窃窃私语,军心已是动摇。
“都督,不惧我帐下军士?”刘磐心中发狠,威胁说道。
“大胆!”
霍峻双腿夹马,骏马扬蹄而行。
“啪!”
马快之下,行至刘磐面前。刘磐猝不及防之下,被霍峻手中的马鞭抽到。
霍峻勃然大怒,怒声说道:“本督连曹操帐下百万雄师都不曾畏惧,莫非你那帐下三千军士能阻得了我!”
霍峻当着刘磐帐下军士的面,呵斥说道:“刘磐,荆楚基业归由使君处置,你自恃使君从弟,胆敢私调兵马,莫以为无人敢杀你否!”
刘磐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