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曹操夺取。”
蔡瑁、张允被刘备抓住,蔡瑁被刘备杀死,张允则被送到刘琦手上。刘琦也不含糊,也杀了张允,扬言为父报仇。
“峻微薄之力,得赖使君坐镇后方,令吴楚齐心抗曹。”
霍峻笑了笑,说道:“与刘璋合盟,对于我吴楚两家而言,仅有利而无弊。刘璋内不能制士族豪强,外不能退汉中张鲁,故而不足畏惧。其拥天府益州,即便不能出兵相助,但亦能出粮于我等,如旧奉曹操事。”
刘备言语宽慰,说道:“今日又岂能料明日之事,岂不闻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若先生得逢机遇,亦能展翅于天。”
“诺!”
刘备微微颔首,他对法正之语颇是认同。三家盟约看似声势浩大,但真想威胁到北方,唯有三家合一。毕竟除吴楚外,刘璋并无北伐之念。
霍峻低垂眼眸,纠正说道:“三家行奉衣带诏讨贼,同兴汉室,共襄汉家之天下。”
至于蒯越的话,不得不说他幸运。曹操攻克江汉,他与蔡瑁需要随行大军,但蒯越得向曹操请命,以光禄勋先归许昌,逃过一劫。
“嗯!”
随着刘琦的下令,歌姬齐舞,鼓乐齐鸣。宾客觥筹交错间,猜枚饮酒,不亦乐乎。
三家盟约之事敲定下来,让法正代替刘璋出席今夜的筵席,恰好能与刘备、刘琦二家君主会面,深聊合作事务。
刘琦太没志向了,三家自保说出去岂不是可笑,当是三家奉天子令讨贼显得更有气势。
“对!”
继而,法正意味深长说道:“求人不如求己!”
“既然如此,我等便与刘璋合盟,三家自保以抗汉贼曹操。”刘琦说道。
法正笑上脸庞,说道:“多谢刘使君盛赞!”
刘璋虽是暗弱,但他心里也有数。他得罪了吴楚,若想不遭殃,唯有交保护费,以换太平。即以御曹之名,向吴楚输送钱粮,以来讨好二刘。当然亦有防止曹操南下,三家唇寒齿亡的关系。
说着,刘琦面露笑容,说道:“已定三家之盟,邀请法先生赴今夜之宴,全我三家之好。其余之事,且于晚些时间商议。”
在众人宴饮作乐间,刘备被动技能触发,主动与法正搭话。
刘琦点了点头,说道:“奉诏讨贼,兴我汉家天下。仲宣为我三家拟写文书,以让天下众人得知此事。”
刘备微微发愣,心中却记下法正这句话。
王粲从席位上起身,应道。
法正斟酌少许,说道:“非是不成,而是力不齐,则事难成。使君有北伐之志,但益州北伐有张鲁为阻,仅能支援粮草。故而欲北伐,唯赖吴楚之力。以吴楚抗中原,怕是力有不济。”
“宴起!”
法正望着英武的霍峻,又见王粲、潘浚、鲁肃、张飞、黄忠等人,赞扬道:“霍将军英年成名,威震华夏,大败曹操,世为国之俊杰。王、潘、鲁等君皆是一时之俊杰,盖非巴蜀轻易能比。”
刘备举着酒樽,向法正敬酒,说道:“先生以为我吴楚文武如何?”
对于刘备,法正心有好感。不仅是初见刘备的龙凤之英姿,亦有刘备那不同于刘琦的行为举止。刘琦常能说场面话,但却心无谋略;而刘备却行举有度,言之有物。
法正答道:“回使君,尚可停留数日。欲观荆楚俊杰,叨扰二公商讨盟约之事。”
刘备回答道:“若有机会,细议四家盟约之事。西北马超毗邻益州,或益州可以奔波转答。”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