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见,将军风采依在,属实令人敬佩!”
“那子义又怎见刘扬州呢?”张飞嘲讽说道。
张飞冷笑一声,气沉丹田,说道:“子义可记得旧人张翼德否?”
霍峻拽着缰绳,沉声说道:“无它,欲使离间之策。孙贲虽与太史慈共据将军,然二人并无从属之分,且其部下暗有龃龉。若孙策在世,二人能同进御敌,不敢心有间隙。今使离间之策,分太史慈与孙贲之心,其军心若散,将军可统精锐,分而破之,并其部众。”
他们都是善骑之人,可都知道完成这一难度系数有多大,不仅对人的反应力,还对人的膂力都提出了绝对高的要求,这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此人之勇武,简直已非人类所有,犹如同猛兽!
张飞将他那虎目对上太史慈的鹰眼,双方眼神对碰,互不相让。
贾诩那套抹书离间韩遂、马超的招数不能直接套用在太史慈、孙贲二人身上。毕竟此二人的关系与韩遂、马超不同,品性也是不同,因此计策细节,实施步骤是有所不同的。
太史慈叹了口气,却也不胆怯,说道:“某奉君上之命,镇守海昌,今玄德公率军犯我边境,某怎敢因个人之私,忘公事之重。若玄德公撤军出境,慈愿登门谢罪。”
张飞抽槊而走,敌骑扑通一声,重重地摔落到地面上,已经没了生机。
这种人已经不适合用俊杰、贤才、上士来称呼了,唯有国士方才能配得上。
刘备摇了摇头,说道:“兵家事重,不敢见面。”
霍峻握着马鞭,说道:“玄德公与那太史慈可有会面过?”
见此一幕,霍峻面露微笑,说道:“玄德公,子义之人何如?”
霍峻轻笑几声,自信说道:“黄江夏今入豫章,地扩数百里,吞并下雉、柴桑二县,又有浔城铜矿,好生快乐,得利最重。将军可遣元直面见黄江夏,言以利弊之害,让遣将领兵援助我军,又何愁兵马不足。”
当下黄祖得到了他的战果,若有消极作战之心,但他却不会坐视刘备、刘琦兵败。因为二人一旦兵败,也就意味着他想保住胜利的果实,需要单独面对江东的力量,而黄祖不可能不知道他一个人对抗不了江东。等刘备、刘琦兵败,他吃多少就会吐多少。
至于黄祖什么时候会消极怠工,大体是江东威胁不到柴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