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警察喝道：“你是什么人？”
秦桂香赶忙走上前来，解释道：“这是我的女儿。”接着，她看向冯珊珊道：“天气这么凉，你过来干嘛？”
冯珊珊有些着急到：“妈妈，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这样？”事实上，即便是她亲眼所见李瑞被警察控制着，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秦桂香冷笑一声，说道：“怎么了？你黄叔叔记录下了他全部犯罪的证据，这白眼狼来偷药了，并且这白眼狼还偷换过期药进来！这喂不熟的狼崽子，当年我真不该同意你们两个结婚，白瞎了你大好的年华！”
冯珊珊有些困惑的看着黄力，黄力立马掏出手机，示意道：“证据可都在这手机上面呢。”
那手机上的视屏，虽然有一些模糊，可隐约之间还是很好辨认出李瑞的身影，特别是后面的一段后面，因为那火苗还没有完全熄灭，所以李瑞的模样特别清晰。
铁证如山，冯珊珊面容黯淡的看着李瑞：“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钱吗？”
李瑞看着她，苦涩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着警察：“咱们离开吧。”
冯珊珊看着李瑞这苦涩的笑容，微微一怔。
他到底怎么了？为何他这表情之中似乎暗含着什么隐情？
有一种无名的伤感，由何而生？
冯珊珊呆滞的望着李瑞被押上警车，在警车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突然放空。
黄力插话道：“秦姐，你这女婿居然还笑的出来，真是不知廉耻，你怎么还不让女儿跟他离婚啊，跟这种人在一起，一点前途都没有。”
秦桂香闻言，立马看着冯珊珊严肃道：“离婚的事情不要拖了，这两天把这事情给办了！”
冯珊珊回过身来，挣扎了一下，说道：“不然我们再调查一下，可
能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上次那个菜摊的老板好像出车祸了，他们关系不错，可能……”
秦桂香有些恨铁不成钢，呵斥道：“你不要给我说什么菜摊，报亭的，即便是那人是商业大佬又如何？关我什么事，他就能来偷我的药，还换成过期药，珊珊啊！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被查出来，你妈妈可是要去坐牢的啊！你别给我说那么多了，这样的人你跟着他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抓紧给我去办离婚手续！”
冯珊珊一时之间有些哑然，毕竟李瑞确实做了这件事情，她也没办法去帮李瑞开脱些什么。
这么多年，冯珊珊始终认为虽然李瑞没什么能力，可为人还算憨厚，没什么坏心眼。
难道他现在变得连那些品质都没有了吗？
可能，真的该跟他说再见了，不需要再去眷恋什么了。
之后，剩下的那些警察在黄力的带领之下，去周围找了一圈，但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事实上，李瑞拿出的那些过期药品就存放在诊所前面车库的奥迪a8里，警察倒也注意到了，但他们都没有把这辆豪车跟李瑞联想到一起。
没有找到过期药品，秦桂香更是来火，反而黄力倒是一脸不在乎，毕竟这罪名已然按在了李瑞的头上，发不发现都没有那么重要。
警车的后排，一位稍微年长的警察坐在李瑞的身旁，他有些困惑的看着李瑞，接着微微一叹：“你这年轻人你说你图什么？这诊所毕竟是你家里人开的，你过去偷东西，不是坑自己家吗？”
李瑞的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如果说我没有呢？”
这警察微微一怔，接着噗嗤一笑：“那手机上有录像，铁证如山，难不成你还准备狡辩？”
李瑞淡淡一笑，喃喃道：“对啊……我是
狡辩。”
坐在副驾驶的警察有些惋惜道：“哎，你这小伙子，好好的前途叫你葬送了。”
李瑞看着窗外，没再说话。
如果没人信任的话，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很快，车子来到公安局。
那年长的警察把李瑞交到了处理此类案件的警察手中，便离开了。
李瑞被带到阴暗的审讯室里，两个警察在他对面，分别负责询问和记录。
询问的警察说道：“叫什么？”
李瑞说道：“可以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那警察斥道：“给我严肃一点！”
旁边记录的警察附和道：“别啰嗦，这是公安局！你认为你是什么身份，过来聊天的吗？我们说什么，你回答就行了！”
李瑞无可奈何，只能回答。
接着，询问的那警察说道：“谈一谈你的作案动机和工具吧，认真点说，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们会在你的处罚力度上酌情减少！”
李瑞微微一叹，说道：“我不是小偷！”
那警察播放出视频，对着李瑞说道：“在证据面前，你还不准备抵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