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看着照片,漫不经心随口说:“好像就只有我的办公桌上没放我们三个人的照片。”
祁浪问:“你桌上放的是什么?”
“我桌上放的是...”
小姑娘忽然卡顿,不说话了。
祁浪本来在换外套,见她没动静,回头:“嗯?”
白禾:“对不起,系统电量低,正在关机。”
说完,小姑娘晕倒在了沙发上,陷入昏迷。
祁浪瞬间被她可爱到了,将她牵起来。
她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东倒西歪地倒在沙发边。
祁浪顺势抱起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既然系统关机了,我亲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说完,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上来。
“唔!”
白禾连忙活过来,避开他的亲吻,男人哪里肯放过她,搂着她的腰,将她桎梏在怀中,咬着她的唇强行吻了好几下。
“不…不,祁浪,别…外面有人!”
祁浪捏着她的下颌,深榛色的眸子紧扣着她,逼她与他对视。
白禾红着脸,呼吸略有急促,逃避地侧过了视线。
“怎么,不想和我接吻。”
“不是…只是…”
“你已经答应我了,就不要再想他了,我也不会允许你再想他。”
说完,男人不理会她的反抗,含住了她的唇瓣,缱绻温柔地吻着她。
白禾闭上了眼,心…乱极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与我接吻,成了一种酷刑?”男人嗓音略沉,边吻她,边质问,“记得在港城那会儿,你很享受跟我接吻,一次十分钟都不够。”
“小七…”
“是嫌我跛足了不好看?没言译帅了。”
这话有点戳小姑娘的心,她用力摇头:“不是!”
祁浪吻住了她,缓慢细腻地舔舐着她的唇、齿、舌尖,一点点似品尝软糖般,要将她融化殆尽。
“谢谢你选我。”
“你已经第二次跟我道谢了。”
“因为我知道这不容易。”祁浪贴着她的耳朵,与她耳鬓厮磨,“我知道…”
他知道,她已经有选择了。
但他不打算让,硬抢
,也要抢回了。
“祁浪…”白禾试着推了他一下,“好了。”
“不够。”
祁浪将她按在了沙发上,扯了扯紧缚的领带,白禾担忧地望望门口:“怕有人进来。”
“不会。”
他大口吞咽着她的呼吸,在她耳畔炽热地诉说着:“我好想你,在国外流亡那段时间,最大的恐惧不是死。但我总想,如果真死了,我怕你会哭,你肯定会哭,我不想让你哭,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变成人变成鬼,变成残疾变成什么都行,只要我活着,我爬都要爬回你身边…”
回来之后,他真的很少说这么多话,他的情绪被封存,被压抑…
白禾被他的话戳到了心,主动吻着他,闭上眼,睫毛被润湿了。
“谢谢你回来,小七。”
祁浪身体的渴望如野火燎原,伸手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纽扣,白禾吓得连忙握住他的手。
“不!”
这一次拒绝,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祁浪知道,不能再继续试探底线了。
他深呼吸,看着身下脸颊潮红的少女:“放心,现在不会。”
“你保证?”
“等结婚之后,我再要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很珍惜地给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怎么就谈到结婚了?”
“因为每天都在想,想娶你,想和你生孩子。”
……
傍晚,白禾和祁浪达成快艇去了海上餐厅,餐厅位于人造岛屿之上,室内餐厅全景落地窗,视野极佳。而他们坐在餐厅顶层,吹着海风,仿佛位于孤岛之上一般,四面八方都是大海。
此刻正值夕阳日落,远处大片火烧云,太阳缓缓垂落于天际线,景色壮美而绚烂。
言译和简霓已经入座多时了,祁浪牵着白禾的手走上二楼露台,简霓看到祁浪,忙不迭上前拥抱他——
“小七!我的小宝贝!你知不知道我好怕再次见面,见到的是你的尸体啊!你的葬礼份子钱我都准备好了呢!”
祁浪闪躲开简霓的怀抱,躲到了白禾身后:“拦住这个疯婆子。”
“什么什么!你再敢出言不逊,我把你踹下海里喂鲨鱼啊!”
白禾笑着说:“简霓姐,他腿不好,不要为难他了。”
简霓低头看到俩人紧攥的小手:“啧啧,看来,还是选了初恋白月光啊。”
白禾没有说话,敛着眸子,甚至不敢看言译。
莫名心里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