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000块,能占多少股?”
话音刚落,祁浪嘴里的茶喷了出去。
他立刻严肃地擦擦嘴,压住了嘴角的笑。
“真是一笔巨资。”言译认真想了想,“这么一大笔钱,该怎么让你入股呢?”
“是吧,没关系,主打一个重在参与。”白禾笑着说,“随便给百分之十,或者二十,姐姐都不嫌弃。”
言译:“我自己也就百分之三十占股。”
“啊,这样啊。”她想了想,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我们各站百分之三十,七占四十,反正他出大头。”
言译:“我没意见,你问他。”
祁浪放下茶碗,语气带着宠:“我的合伙人如果都是你这样的,我早就破产了。”
“你的合伙人如果都是我这样善良正义不让你吃亏的天使合伙人,你就偷着乐吧!”
“我真是要偷着乐。”祁浪看着她,“想从我这儿挖走百分之三十股份,就拿五千来买?你打什么如意算盘。”
白禾忍痛说:“五千
嫌少啊?那就六千!大不了我预支下个月工资!”
祁浪:“你预支下半辈子全部工资,也不够。
白禾撇撇嘴:没劲!
却不想?_[(,男人话锋一转:“给我生孩子,我全部股份都给你。”
“……”
言译:。。。。。。
他很努力忍住,才没让手里滚烫的热茶跟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我当初给你做手术,真该趁你昏迷,顺便给你把绝育手术也做了。”
祁浪淡笑:“后悔吗,现在已经晚了。”
“不晚,你的腿,还有几次修复手术要做。”言译微微笑,“机会很多。”
祁浪望向白禾,告状说:“他好歹毒,这样我怎么敢找他做手术。”
白禾说:“言译,不许欺负他”
“行,你永远偏心他。”
言译似乎有点不高兴了,也不煮茶了,起身离开了小亭子。
他一走,白禾就有点不开心了。
这么小气。
开玩笑的嘛。
她不说话,只低头看手机。
分明心绪不宁,却还要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被一旁的祁浪尽收眼底。
祁浪坐到了茶台边,继续烹饪刚刚言译没有昨晚的工夫茶,斟满一杯,晾好了,递到小姑娘面前。
她一饮而尽。
“我的味道,和他的味道,一样吗?”他轻飘飘地问。
白禾把玩着结晶釉斗笠碗,说道:“喝不出来,我喝茶就跟喝水一样,属于牛饮。”
男人漆黑的眸子紧扣她的脸蛋,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放过:“这次回来,你不像以前那样坚定了。”
“我以前很坚定吗?”
“以前,你会坚定选我。”
白禾放下茶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祁浪牵起了她的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的蒲团上,“白禾,我以前从来不信命,不信缘分,不信上天自有安排,直到…在越南…”
他顿了顿,似乎害怕说出口,想到那段记忆,身体会有应激的自我保护…
白禾连忙握住他的手。
“直到在越南,我把称心如意锁,弄丢了。”
“那个时候你自身难保。”白禾安慰说,“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怕,真的很怕,我觉得这是某种预兆。”
会失去她的预兆…
“不是,不会的,别多想。”
“你答应我,不是。”祁浪轻抚她的脸,想要吻她,白禾轻轻侧开,只让他蹭到了唇角。
祁浪没有介意,他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一个滚烫的吻,让它更深刻。
“我还是你的海豚,对吗?”他在她唇畔柔声问,“你还愿意驯养我?”
白禾深深地呼吸着,克制着情绪的起伏,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点头。
……
白禾在医院里寻找着言译,不知道这小子生气又跑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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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浪对她说:“公司有点事,我先过去了,晚些时候订了一个海上餐厅,你跟一先过去,报我的名字,我忙完就会来。”
“啊,好。”白禾说,“我送你上车吧。”
“不用。”祁浪点了点黑色手杖,“只是腿脚不便,不是残疾。”
“没这个意思啦。”白禾笑着说,“那你慢点走。”
送祁浪离开以后,白禾继续寻找言译,有小护士对她说:“白小姐,我刚刚看到言医生在五楼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