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暴露,白骨会的人很可能先行离开。
再捉拿就麻烦了。
苗怜只能忍着满心的憋屈,和自己的同族争辩。
“看来,叶先生是心意已决了。”
眼看求情无望,苗竹也只能起身。
她倒是没有小辈儿那般冲动,认为叶天是个骗子。
但也从叶天的推诿中悟到了什么。
叶天,恐怕是担心苗寨的小辈儿拖了他的后腿了。
毕竟,一个人逃和带人一起逃,是两个概念。
“老族长放心。”
对于苗竹,叶天还算有几分尊敬,轻轻摇头道,
“苗真一来,我自然将他拿下,任你处置。”
任我处置?
苗竹听了叶天的“大
话”,表情微微一僵,想了一下,还是转身道,
“既然叶先生如此自信,那就请寒舍一坐吧,等苗真贼人来了再出去不迟。”
“好!”
叶天没有迟疑,当即,要跟随苗竹进入房中。
而苗竹则借口伤势,先行让苗怜带着叶天进入大堂。
自己,则悄然对着苗拱等人使了使眼色,让他们带着族中小辈儿在围墙外等候。
一旦自己说动叶天,第一时间,让叶天带着小辈儿们离开。
这是这位老族长,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到此,她依然不信叶天所说的一切。
苗真等人死死压制白苗人的一年间,她燃起了无数次希望,但都破灭了。
以至于,她甚至都不敢保持什么希望了。
“叶先生,这里以前还是挺热闹的。”
独自领着叶天进入大堂,苗怜看着连灯都不剩下几盏的大堂,黯然开口。
眼前的大堂,曾经灯火辉煌,是整个苗寨的心脏。
雕梁画栋,彩砖青瓦,自有一番风貌。
而如今,大堂内的柱子上,满是刀劈斧砍的痕迹,头顶的天穹还有烈火焚烧后留下的大片熏黑。
杂乱的桌椅,破败的地砖。
都在无声的告诉来人,这里,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