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说!”
他们母子俩其实很少有相安无事坐在这里谈私事的时候。准确来说,是从来没有过。
段宵小时候不在她身边长大,5、6岁时又是有记忆的年纪了。再次被接回来,已经算大孩子,不是会和母亲聊心事的性格。
更别说,段姒也从来都是严母的形象。
“我初一还在沽北镇的时候,经常打架。”
段姒微怔,是第一次听他提到以前。
段宵看着重症病室的玻璃窗,眼神并没聚焦:“派出所和学校都叫不到家长,也没有家长会管教我。有一次,我和三、四个人互殴。”
“那些人太烦了,我被烦到甚至想过犯罪杀……”
“——段宵!”
段姒及时喊了停,疾言厉色道:“不要胡言乱语,你是我段姒的儿子,和那种下三滥,反社会的渣宰不一样。”
他嗤笑了声,低下了颈。
瞧,亲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段宵。
“您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早插手夏仰的人生吗?因为在更早之前,是她先介入了我的人生。”
段宵表情认真道:“如果这辈子不是她,我也不会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