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前辈明明答应了……不随便动手动脚的。”
黑发少年声音哑哑的,暖呼呼的气息传递、扑洒在肩侧。
他脸颊红通通的、耳朵也红通通的,露出在外的部分都漫上点胭红的色彩。
“……嗯。”
垂下眼的人不轻不重应了声。
“‘嗯’算什么啊……太可恶了。”
盖住身下之人的手掌蜷缩,猫又场狩不甘心,感觉自己就是个被打开的蚌壳,就算想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镇定,但完全没有机会。
指尖倏然传来点奇怪的触感,温软潮湿,猫又场狩头皮一麻,眼睛颤颤地抬起,不可置信地与身下表情沉淡的人对上视线。
变本加厉地、布丁头唇瓣微动,一点细白的牙齿隐过,于是细微的痛意在盖住孤爪研磨的手掌上蔓延。
……居然,在咬他的手指。
猫又场狩不可置信。
呆呆望着自己被叼着厮磨的手指,他梗不住,真的濒临崩溃,
“明明前辈要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前辈还要这样……”
“……因为喜欢。”
濒临崩溃的猫又场狩闻言更加崩溃了。
就算是喜欢,也不能这样吧。
总是用这句话来应付的话,不就是耍流氓吗。
微微的刺痛顺着指尖传递,一点一点洇入心底,潮湿眼眶难以自控地泛起红。
居于高位的黑发少年吸了吸鼻子,明明是俯视着身下人的姿势,却被更强硬地弄得一团糟。
“……好色。”
细微的呢喃声顺着耳廓传入,猫又场狩眼睫翕动,根本不想去理会又开始作妖的布丁头。
但是孤爪研磨并不给他可以抽身离开的机会,环在少年腰侧的手掌虎口卡着后腰软肉,圈着他手腕的手指轻蹭,叼住的指尖借由齿尖尖下陷、压出细微牙印。
又是和之前那样一样的……落在尾指指根的牙印。
“……明明一直都很能忍痛,痛觉迟钝。”
微沙的低低嗓音小刷子般拂过心头,一字一句映入耳中都无比清晰,猫又场狩撇过脸,强撑着不说话,
而操纵他的人似乎也不在意他是否开口,“但是……只要稍微这么刺激一点。”
落在后腰的指腹一动,猫又场狩喉间兀然溢出点短促急声。
睁得圆圆的猫瞳不可置信朝他望来,被视线注视着的人微微眯起眼,高度集中的神经让他面上神情波动,一双竖立的猫瞳扩缩,显得莫名兴奋。
“……就会一直在颤抖啊。”
耳尖殷红,猫又场狩被桎在掌中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不住抗拒推拒着来自他人的接触。
但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手肘抵住身下之人胸膛在即将捣到他的前一刻条件反射地就放轻力气,不由自控地睁着眼看着几l乎是丝毫无损的孤爪研磨。
落在有心人眼中,完全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此刻与养猫人‘小猫咪怎么会拒绝人呢,完全就是刻意勾引啦’的脑回路接轨的孤爪研磨微妙看着摁在自己面上的温热手掌,齿尖微微向下再咬了点。
不出所料,身上的黑发身影一顿,似被掐住下颌,小小喉结滑动了下。
或许很久、又或许只有几l秒,黑发少年整个人仿佛就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不得不靠着他呼吸沉重、再难去抵抗。
“……居然连痛,也会兴奋。”
低低嗓音喟叹道,“好色//情啊,场狩。”!